叮——叮——叮——
早上的太阳刚刚照进房间里,林知夏就被闹钟吵醒了。
他极为不情愿地在床上摸来摸去,终于摸到了手机,将铃声解除。
林知夏缓缓睁开朦胧的双眼,感觉有哪里不太对。
他看了看自己的房间,双眼充满了迷茫。
这是我的房间吗我不会没睡醒吧
眼前的房间几乎全是白色,水晶灯透微光,纱帘滤着自然光,床头柜白瓷瓶插着白玫瑰,脚下是软地毯,安静雅致。
再看向自己躺的床,都是法式雕花床。
不远处的衣柜上还有各种款式的衣服、裙子。
这房间,怎么看都像是个少女的房间啊!
房间里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十分好闻。
我不会半夜被某个少女给拐了回家了吧!
不可能!一定是我起来的方式不对。
林知夏又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又快速睁开,结果还是一样。
她又看到了自己身上穿着的是一条白色的睡裙,自己的手也是白皙修长,骨节清秀。
林知夏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她从软软的床上下来,慢慢走到了镜子面前。
镜子里的女生肌肤洁白如雪,黑色柔顺的长发披在身后,如春山般的秀眉下,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冰冷。
看着镜子里自己绝美的容颜,宛若从画中走出来仙子一般。
一米六左右的身高,小小的,很可爱呢!
小姐,起床了吗,可以下来吃早饭了。门外传来几声轻轻的敲门声。
是在叫我吗
林知夏看了一眼房间的门。
好,马上就来。
林知夏事到如今也管不了这么多,先应下来再说。
说完之后,林知夏也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非常好听。
林知夏也想通了,不就是变成女生,有什么问题,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女生。
来到了衣柜前,各种款式的衣服、裙子还有丝袜,大部分都是白色的。
这是林知夏第一次看到女生衣柜里面的样子。
不难看出这个少女是个非常爱美的女生,而且非常喜欢白色。
林知夏也很喜欢白色,觉得白色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颜色。
林知夏看到这些衣服、裙子还有白色丝袜,心里兴奋的不行。
其实林知夏对女生穿的衣服、裙子还有丝袜很感兴趣,看到女生穿的衣服好看,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还有白色丝袜,林知夏做梦都想穿一下,不过还是不敢穿。
现在变成这么漂亮的女生,可以光明正大穿白色丝袜了!
不过这么多衣服,穿哪件啊
正当林知夏正在想穿什么衣服时,脑袋里突然有些发热。
随后就是许多记忆碎片在脑海里闪过。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脑海才平静了下来。
原来这是平行世界啊,这个平行世界的我是个漂亮的富家千金,名字也叫林知夏。林知夏眨了眨眼睛轻声道。
通过记忆得知,这个世界与原本世界大体上差不多。
不过林知夏父母在这个平行世界很厉害。
林知夏的父亲林谨言是林氏集团的董事长,而母亲温疏桐则是著名美术馆的馆长。
我的父母在这个平行世界上居然这么成功!林知夏暗暗感叹道。
有了记忆,林知夏很快选好了衣服。
她用微微颤抖的手慢慢把小香风短外套往身上套,提上白色的百褶裙,再扣好扣子,然后系上蝴蝶领结。
最重要的一点,穿上白色过膝袜。
林知夏穿着白色过膝袜,感受到了优质棉与微弹纤维带来的柔软贴肤感。
真是太舒服了!
林知夏再次走到镜子前面,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之后林知夏来到洗漱台,快速洗漱了一下,用毛巾简单擦了擦脸,就推开门下楼吃早餐了。
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有香甜的面包、新鲜的水果和热气腾腾的牛奶。
林知夏的父母现在并不在家,估计已经去工作了。
吃完饭后,林知夏穿上自己的白色小皮鞋,背上书包,推着白色行李箱,由家里的司机开车送她去上学。
今天是林知夏去大学报到的日子。
林知夏坐在车内,双腿紧紧并拢,把书包放在上面抱着。
今天的大学门口,十分热闹,校门口的车辆走走停停,差点堵死。
大学报到的日子,依然有很多的父母会开车将孩子送过来。
当她从车上下来时,发现一下子就有许多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快看,好漂亮!
漂亮是漂亮,就是感觉好冰冷啊。
哪里冰冷了,明明很可爱好吗。
果然,长得太好看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太引人注意了。
更何况林知夏还有点内向,不擅长社交。
林知夏所经之处,必会引起一阵躁动。
淡定淡定......别看林知夏表面一副冰冷淡然的样子,实际上内心慌的一批。
林知夏在一位学姐带领下,来到宿舍安顿了下来。
林知夏刚刚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宿舍门就被吱呀推开。
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生蹦进来,眼睛瞬间亮起来:你…你好漂亮啊!我们宿舍居然有这么好看的女生,天哪,就像是小说里面跑出来的女主角!
她叫苏糖,刚刚就听说有个冰山美人上了这栋宿舍楼,就对冰山美人很好奇。
此刻近距离打量,却发现对方耳尖泛粉,白丝袜衬得小腿纤细,哪有半分冷漠的影子
林知夏慌忙摆手,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没、没有……你好,我是林知夏。
手指不自觉绞着百褶裙的腰带——原主的裙子怎么这么短
早上穿的时候只顾着兴奋,现在被人直白注视,浑身都不自在,耳尖烫得能煎蛋。
苏糖还想说什么,另外两个室友也来了。
戴眼镜的陈雨柔推了推镜框,目光在林知夏的白丝袜上停留半秒,又迅速移开:你好,我是雨柔。
最后进来的短发女生周蔓更直接,把行李箱一放就笑着伸手:我叫周蔓,以后请多关照呀!
她眼神直率,倒让林知夏松了口气。
四人勉强算认识后,林知夏跟着去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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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到走廊,就有男生凑上来:同学,你要到哪个教室,我可以带你去。
林知夏硬着头皮冷淡点头:不用,谢谢。
教室里,班主任让新生自我介绍。
林知夏站在讲台上,感觉有许多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林知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说了一句:大家好,我叫林知夏。
她攥紧裙子,指甲掐进掌心,强装镇定走下台,后背全是汗。
回宿舍时,夕阳透过走廊玻璃,照在林知夏的白丝袜上,泛着柔和的光。
林知夏往宿舍走时,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林知夏!
回头就看见班上的许砚,原主记忆里,这人好像是她的高中同学,不过林知夏和他的关系不算好,至于是什么原因暂时想不起来。
他倚着栏杆,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你今天声音好像发抖哦,冰山美人也会紧张啊
林知夏瞬间僵住,大脑疯狂搜索原主的应对方式——应该直接无视吧
她抿紧唇转身要走,却听见许砚在背后喊:你的丝袜勾丝了!
她条件反射低头,却发现丝袜好好的,再回头,男生已经跑远,只剩风里传来的笑声:骗你的。
林知夏攥着书的手紧了紧,耳尖又红了。
这人不会有病吧
原来变成女生后,不止要适应漂亮的皮囊,还要应付这些莫名其妙的人和事……
远处的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白丝袜在余晖里泛着光,像是一场温柔又慌乱的梦。
回到宿舍,苏糖突然神神秘秘地凑过来:我听说……你之前和许砚是高中同学,还吵过架
林知夏手一抖,刚拿起的爽肤水差点摔了:啊为什么
苏糖眨眨眼:好像是许砚当众说你‘徒有其表’,结果被你泼了杯咖啡!
林知夏脑海里瞬间闪过记忆碎片:原主把咖啡泼向许砚时,白色丝袜上溅了几滴褐色液体,却面无表情转身就走……
天呐……
林知夏捂住脸,想起下午许砚的调侃,终于明白对方为什么针对自己。
晚上林知夏又坐家里司机的车回到了家。
林知夏晚上并不打算睡在宿舍,只有中午才在宿舍睡一下,毕竟家离学校并不远。
林知夏回到家后,发现自己的爸爸妈妈已经回来了,现在正坐在客厅的饭桌上。
温疏桐看了看林知夏的装扮,笑了笑:小夏,你今天真漂亮!
林知夏脸又红了起来,谢谢妈妈。
好了,快过来吃饭吧。林谨言也露出了笑容。
好的,爸爸。林知夏也笑了一下,因为她能感觉到即使是在平行世界,她的家人对她的爱也一样没变。
林知夏睡觉时又穿上了那条蕾丝边的白色睡裙。
当晚,林知夏穿着棉质睡裙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发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林知夏在梦里梦到了苏糖。
苏糖突然翻了个身,嘟囔道:知夏,你今天穿的白丝袜……真的好仙啊。
她猛地捂住脸,黑暗里传来闷闷的回应:谢、谢谢……
心里却在疯狂呐喊:谁能告诉她,明天该怎么面对许砚的报复啊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林知夏缓缓睁开了双眼。
……
中午,苏糖睡午觉醒来后,拿起手机一看,瞬间一丝困意都没了。
知夏!要迟到了!苏糖看林知夏还躺在床上,急忙喊道。
然后余光扫到她煞白的脸,瞬间跳起来,你怎么了脸白得像鬼!
林知夏刚要开口,小腹突然一阵抽痛,冷汗瞬间沁满额头。
她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变成女生后,居然要面对这种生理反应
痛经陈雨柔已经从抽屉摸出暖宝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很沉静,先贴这个,我扶你去医务室。
周蔓更干脆,直接把她架起来:走!
医务室里,林知夏蜷缩在病床上,听着三个室友七嘴八舌科普生理期生存指南,耳尖发烫。
原来女生要面对这么多麻烦,以前作为男生,从没想过这些。
陈雨柔把热好的姜茶递来,指尖触到她手背时,温声道:别担心,我们都在。
那瞬间,林知夏鼻子发酸。
这是她变成女生后,第一次感受到毫无保留的善意。
下午,林知夏抱着书本经过走廊,远远看见许砚靠在栏杆上。
他穿着松垮的卫衣,下颌线在阳光下锋利得像刀,却冲她扬了扬下巴:喂,病号
林知夏条件反射想逃,小腹却又抽痛起来,脚步踉跄。
许砚眼疾手快扶住她,掌心的温度透过校服布料传来:啧,弱不禁风。
话虽刺耳,却稳稳把她送到教室。
林知夏坐在座位上,看着他大摇大摆坐在后排空位,耳尖还烫着。
这人怎么和记忆里的刺头不一样
迎新晚会的节目单贴出来时,林知夏差点昏过去——钢琴独奏《肖邦夜曲》,原主的拿手好戏。
原主是钢琴十级,可她连哆唻咪都分不清!
偏偏老师点名要林知夏弹钢琴独奏,想拒绝都拒绝不了。
没办法,林知夏只好在网上搜索弹钢琴的技巧,在学校的练琴室练习弹钢琴。
傍晚练琴时,林知夏盯着琴键发慌。
手指刚碰上黑键,就听见身后传来嗤笑:你弹《小星星》都能错三个音
许砚不知何时站在门口,逆光里,他的影子把她罩住。
林知夏猛地合上乐谱,站了起来:要你管!
话出口才想起原主该是清冷无视,可许砚却坐了下来,修长手指搭上琴键,流畅弹出《月光奏鸣曲》的前奏。
原主弹琴时,眼神像冰窟窿。
许砚突然开口,侧脸映着琴键的光,但你不一样,慌慌张张的,倒像真的喜欢音乐。
林知夏愣住,原来他当年说徒有其表,是因为原主弹琴时毫无热情,只是机械表演
林知夏盯着琴房里的钢琴,手指发抖:完了,这要是上台,不就露馅了。
许砚却像个幽灵,总能在她练琴时出现。
手腕放松,手指别僵。
他的声音低低的,呼吸擦过耳畔,林知夏的白色丝袜都快被汗湿透了。
更糟的是,许砚教琴时,苏糖恰好进来,撞见两人挨得极近的画面,瞬间瞪圆了眼:你们、你们居然……
谣言像长了翅膀,第二天全班都在传冰山美人倒追校草。
林知夏躲在琴房欲哭无泪,她只是想学会弹琴,怎么就变成这样
许砚找到她时,她正把脸埋在臂弯里,白衬衫的褶皱里透着委屈。
哭什么他递来纸巾,声音罕见地柔和,晚会我替你弹,你……装装样子就行。
林知夏抬头看他,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为什么帮我
许砚别过脸,耳尖发红:……看不惯你把钢琴弹得像锯木头。
晚会当晚,聚光灯亮起时,林知夏攥着裙角发抖。
许砚坐在后台,冲她比了个放松的手势,指尖却也沁着汗。
他其实也紧张,怕自己弹不出原主的水平。
琴音响起的瞬间,林知夏愣住。
那旋律和原主记忆里的完全不同,许砚把《肖邦夜曲》弹得随性又张扬,像在和世界对抗。
她突然明白,原主的琴音是完美,而许砚的是热爱。
台下突然有嘘声:这不是原曲!
林知夏心跳骤停,却看见许砚冲她笑了笑,手指更快地跳动。
她鬼使神差走上台,站在他身旁,轻声哼起旋律。
原主的记忆里,这首歌的和声就该是这样的!
钢琴与清唱交织,台下渐渐安静。
许砚的眼神里有惊喜,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炽热。
曲毕,掌声雷动,林知夏却在后台被许砚堵住:你怎么会和声
林知夏慌不择言:我…我本来就会!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撒谎的代价是耳尖烧得滚烫,可许砚却没拆穿,反而说:下次……别躲着我。
晚会后,林知夏总会梦见模糊的画面:一个和她长得一样的女孩,抱着钢琴哭。
醒来时,枕头边多了片白玫瑰花瓣,应该是房间里的花掉的。
林知夏开始调查原主的过去,却在图书馆找到旧报纸:林氏千金车祸遇险,孪生妹妹下落不明。
原来原主有个双胞胎妹妹!
当年车祸后,妹妹失踪,原主才变得冷漠,把自己锁在钢琴和白色衣物里。
因为妹妹最喜欢白玫瑰。
许砚找到她时,她正盯着报纸发抖。
我都知道。
他递来热可可,你之前一直在找妹妹,却不敢面对。现在……他顿了顿,你的眼睛活了过来。
林知夏抬头看他,终于问出最想问的话:你为什么帮我
许砚的指尖划过她的白色丝袜边缘,又迅速收回:因为……我见过你妹妹。
五年前,他在孤儿院见过一个抱着白玫瑰玩偶的女孩,和林知夏长得极像……
孤儿院的树下,林知夏站在铁门前发抖。
许砚说的没错,这里确实有个叫阿夏的女孩,总抱着白玫瑰玩偶。
更震惊的是,女孩看见她的白色丝袜,突然笑了:姐姐,你终于穿了我送的袜子!
原来当年车祸后,妹妹被送到孤儿院,一直以为姐姐抛弃了自己。
林知夏抱着妹妹潸然泪下,才明白原主的清冷是自我保护。
她怕面对妹妹的埋怨,更怕承认自己也在逃避。
回校后,林知夏不再执着于扮演原主。
不过,林知夏还是穿着白色的衣物,还有白色过膝袜。
因为林知夏已经喜欢上了这种穿搭。
期末时,林知夏已经能坦然穿着白色丝袜弹钢琴,指尖流淌的不再是完美,而是对生活的热爱。
室友们发现,她不再是那个冰山美人。
林知夏现在会和苏糖抢零食,会听陈雨柔讲乐理,会被周蔓拖着去打篮球。
许砚成了她的固定琴伴,两人合奏时,台下总传来尖叫。
林知夏带着妹妹林知念回到林家别墅时,客厅里的水晶灯亮得刺眼。
母亲温疏桐坐在沙发上,手指摩挲着茶杯边缘,眼神落在知念身上时,带着几分复杂的心情:这些年……你在孤儿院过得好吗
知念攥着林知夏的衣角,白玫瑰玩偶被她抱得紧紧的,声音细若蚊蚋:嗯,院长妈妈很好。
林知夏能感觉到妹妹的紧张。
毕竟眼前的母亲,对知念而言只是一张旧照片里的模糊影子。
她轻轻拍了拍知念的手背,对温疏桐说:妈,知念刚回来,还需要适应,咱们别逼她。
温疏桐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后是一条镶着珍珠的白色丝袜:这是当年知夏十岁生日时,我给你们俩准备的礼物,后来车祸乱作一团,就弄丢了一只……现在知念回来了,正好凑成一对。
知念的眼睛突然亮了,指尖轻轻碰了碰丝袜上的珍珠:我记得这个!小时候姐姐说,等我长大,要一起穿这个去看钢琴演出。
林知念抱着林知夏的胳膊撒娇:姐姐穿白丝袜弹钢琴,像仙女!
林知夏心里一酸。
原主从未忘记过妹妹,那些藏在衣柜深处的白色衣物、书里夹着的白玫瑰花瓣,全都是她的思念。
一周后,学校举办校园钢琴大赛,林知夏报名参加,准备弹奏自己原创的《白玫瑰与风》。
这首曲子里,藏着她对知念的愧疚、对原主的理解,还有对许砚的心动。
比赛前一天,林知夏去琴房练琴时,发现乐谱被人篡改了。
原本舒缓的旋律被改成了杂乱无章的音符,关键段落还被划得乱七八糟。
她瞬间慌了,这首曲子她练了一个月,现在乐谱被毁,明天怎么比赛
许砚找到她时,她正蹲在琴房角落掉眼泪,手里攥着被毁的乐谱。
怎么了许砚蹲下来,轻声问。
林知夏把乐谱递给他,声音带着哭腔:不知道是谁把乐谱改成这样了,明天就要比赛了,我怎么办啊……
许砚看着乐谱上凌乱的划痕,眼神冷了下来。
他把林知夏扶起来,擦了擦她的眼泪:别慌,你还记得曲子的旋律吗我们一起重新写一份。
林知夏点了点头。
这首曲子是她用心写的,每个音符都刻在脑子里。
许砚拿出纸笔,坐在钢琴前,让林知夏哼唱旋律,他则一边记谱,一边调整细节。
凌晨两点,新的乐谱终于完成。
许砚把乐谱递给林知夏,笑着说:放心吧,明天你一定能拿第一。
林知夏接过乐谱,指尖碰到他的手,耳尖发烫:许砚,谢谢你。
傻瓜,许砚揉了揉她的头发,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钢琴大赛当天,礼堂里坐满了人。
林知夏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搭配着沈曼云送的珍珠白色丝袜,站在后台,手心全是汗。
许砚走到她身边,递来一块巧克力: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别紧张,你是最棒的。
林知夏接过巧克力,咬了一口,甜意瞬间蔓延开来,紧张感也缓解了不少。
轮到她上场时,她深吸一口气,走到钢琴前坐下。
当《白玫瑰与风》的旋律响起时,礼堂里瞬间安静下来。
曲子的开头带着几分忧伤,像是在诉说姐妹分离的痛苦;中间部分逐渐变得激昂,仿佛在表达重逢的喜悦;结尾则回归舒缓,带着对未来的期待。
林知夏闭着眼睛,指尖在琴键上跳跃,脑海里浮现出和知念相处的点点滴滴、和许砚一起改乐谱的夜晚、室友们的关心……这些情感都融入到了曲子里,让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温度。
曲毕,礼堂里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林知夏站起身,鞠躬致谢,却看见台下的知念哭成了泪人,苏糖、陈雨柔、周蔓都在为她欢呼,许砚则笑着冲她比了个第一的手势。
突然,林知夏头突然痛了起来,陷入了昏迷。
叮叮叮……是闹钟响了。
林知夏睁开双眼,看到了熟悉的房间。
原来,这一切都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