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终没有被判处死刑,而是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我被判定出三种严重的精神病,被特批独居一间病房。
陆州来看我时,拿来了判决书:
“刘八狗被判处死刑,同时还有两个手里有命案的一并被判处死刑,八人死缓,十二人终身监禁,三十人五到三十年不等。”
“通过dna比对,孩子的生父也找到了,他在逃亡的路上被群众看见,围殴后逃到马路边被货车碾压,下半身粉碎,只剩一口气送入监狱,被犯人打死了。”
“我爸虽然没直接参与,但他知道些真相却隐瞒不报,还给刘八狗出钱平事。”
“他被判了十年,这是他自作自受,活该。”
我坐在床边晃动着脚丫子,哼着小曲。
陆州轻声叹气:“帮你逃走的人是缪婷婷吧?”
“她也是受害者之一,照片和别墅密码,都是她给你的。”
“精神病院的陈医生以前是外科医生,她的女儿也被那群人渣残害成了神经病,你的精神诊断书,是她出的。”
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看着窗外一个劲儿地傻笑。
陆州拿出一叠感谢信放在桌上:
“这些都是受害者家属让我带给你的,你为他们伸张正义,比我更像警察。”
“我已经辞去工作,回去继承我爸的集团,建立了一个基金会,专门保护未成年人。”
“未来岁月,我会用余生赎罪。”
我握着女儿的照片。
伸手挡住了眼前刺眼的光,所见之处,皆是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