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知在打什么主意,但眼中的抗拒太明显了。
他恶作剧般的把人抱得更紧,转眼回到房间,温柔的将人放到床上。
回到床上瞬间,萧意晚一个翻滚,躲在了最里面。
江亭鹤挥了挥手,房间内伺候的人全部退了出去,他俯下身体贴近萧意晚的耳畔,声音低沉沙哑,“说说吧,为什么怕我?为什么躲我?”
炙热气息喷洒而来,似质问,更像是勾引。
萧意晚心头一颤,耳尖发烫,看着近在咫尺俊美的脸,紧张的不停吞咽口水。
江亭鹤轻哼一声,“你,最好想清楚再说,不是说了吗?会做一个合格的夫人,那么就不应该躲着我。”
心里胀胀的。
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流失一样?
他强行压下心中的烦躁,转身就走。
萧意晚看着那背影消失在黑夜中,松了口气。
明月和小姚匆匆走了进来。
“夫人我们不是想走的,是没办法。”
“不过,您确定拿定了主意不在圆房了?”
看着两人疑惑的目光,萧意晚坚定点头,“总之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从今日起,都给我防着点,你家夫人我,最需要清白之身了。”
一门之隔。
去而复返的江亭鹤,顿住脚步,收回迈进去的腿,转身离开。
防着点。
防着谁?
清白之身。
想干什么?还想要改嫁不成。
想到什么,他面色更加阴沉,大跨步向书房走去,只是刚走到一半就被人拦住了脚步。
“姐夫。”
娇媚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带着无尽的魅惑。
此时的章秋月,媚眼如丝,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玲珑曲线若隐若现。
恰好一阵风吹来,白沙轻轻浮动,伴随着阵阵香气飞向了江亭鹤。
江亭鹤慌忙后退,眉头紧锁,眼中带着一抹厌恶,“你来做什么?”
“知道小家伙生病了,我去寺庙祈福,今天刚刚回来,姐夫,你还记得姐姐临终时说的话吗?”
章秋月眼中氤氲着泪水,珍珠般的泪滴顺着眼角滑落,我见犹怜。
她怀念似的看向天空,用最美的侧脸面对着江亭鹤,露出纤细的脖颈以及优美的曲线。
“当年姐姐临终时就曾交代过,希望日后你能够把我娶回来照顾孩子,当年我年龄太小了,所以”
“不用再说了,事过境迁,当初我并没答应你姐姐,而且在我眼里你一直是妹妹,此时不许再提,你赶快回去休息吧。”
察觉对方意图,江亭鹤逃似的转身离开。
那背影像是有狗撵一样,最后竟然是小跑着。
章秋月站在原地气得跺脚,倔强的将泪水擦干净,转身来到了章老夫人这边。
看到女儿气急败坏,章老夫人就知道事情没成。
她叹了口气,“和你说多少遍了,欲速则不达,等事情成了之后再慢慢筹划也不迟,你说你急什么。”
“我怎么能不急,以前的那些女人姐夫根本没放在心上,说撵走就撵走了,你看看这个”
小江骋吐血大师算命。
种种迹象都表明,萧意晚不适合留在这个家了。
可几天时间过去了,除了老夫人表明态度外,江亭鹤竟然迟迟未开口。
她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