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
见萧意晚目光如炬,萧大夫人下意识反驳,他手指微微弓起。
萧意晚冷笑,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姿态肆意,手指有节奏的轻叩着桌面。
“不要又当又立,还是那句话,如果想要达成目的的话,就要付出些什么,而且,我姨娘对于你们而言可有可无,为何不能放过他呢”
又是一阵狂风吹来,门再次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萧大夫人气的胸口剧烈起伏,脸色僵硬。
是真没想到一个小丫头而已,竟然能够看穿这些算计。
她稳了稳心神,看着外面昏暗的天色,“总之,你马上就要死了,难道就不担心你,你娘无所依靠吗?只要让他回去,至少可以安享晚年,我保证以后可以让他单独住个偏僻的院子,无人敢招惹”
“算了吧”
萧意晚冷声打断,露出志在必得的笑,“若你做不了主,不妨回去与人商量一下,总之,我的条件绝不改变。”
“你”萧大夫人怒不可遏,胸口起伏的更剧烈了。
“来者是客,萧大夫人安。”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房间的气氛冷凝。
萧大夫人脸上的怒火僵在脸上,死死地攥紧手中的帕子。
江亭鹤逆光而来,面色金贵,气场沉稳,身为晚辈,可当他走进来时,房间内的气氛明显怪异了许多。
对上面色冰冷的江亭鹤,她下意识想站起来。
江亭鹤率先开口,“萧大夫人安好。”
是萧大夫人并非岳母。
两人即便成亲,江亭鹤似乎从未称呼过他们夫妻二人为岳父岳母。
对这个称呼,萧意晚则是心花怒放。
她努力压制着上扬的嘴角,可怜兮兮的地下头,身体微颤。
萧大夫人将这些看在眼里,心中有了计较,“今日前来就是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京城中人人都在传我家女儿是个丧门星。”
最后几个字,一字一顿,丝毫没有给萧意晚留颜面。
江亭鹤轻哼一声,转身坐在主位上,“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言语间并无维护,却语气冷硬,仿佛一个巴掌甩过去。
这明晃晃的是在告诉萧大夫人,越祖代袍多管闲事了。
萧大夫人脸颊火辣辣的,“虽说出嫁女与娘家已经无甚关系,但毕竟是我们萧家的女儿,今日”
“怎么你们萧家是要把人接回去?”
一句话,又把萧大夫人的话给堵了回去。
江亭鹤正襟危坐,眼神清冷,看不出情绪,但说出来的话却字字如刀。
萧大夫人深深看了萧意晚一眼,见他像个小可怜一样缩在角落里,大气也不敢喘,并不着急,而是随便应付了几句匆匆离开。
萧大夫人已经离开了。
江亭鹤为何不走?
看着坐在那悠闲喝茶的人,萧意晚时不时的余光瞥上两眼。
外面不知何时升起了太阳。
阳光懒懒散散的照射进来。
整个大厅沐浴在阳光之中,宽敞的空间内,两人距离很远。
即便如此,仍然能感受到男人身上传来的压迫感。
萧意晚清了清嗓子,正想着说什么让人离开,结果
江亭鹤突然起身走了过来,两人之间的距离顷刻间拉近,男人身上独特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那张鬼斧神刀般雕刻的面庞,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