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江亭鹤冷声呵斥,打断了大师的话,压迫性的视线落在众人身上,安抚的看了看萧意晚。
“本大人,什么样的牛鬼蛇神都见过,还从未听过如此说法”
江亭鹤话还没说完,章老夫人再次哭了起来,“行了行了,我知道你现在有了新夫人,也不把我外孙放在眼里,但我只有我外孙健康,有没有用?是不是真的,一试便知。”
“对对对,不管怎样,咱们先试一试就知道了。”
章老爷子和章老夫人说完,目光恳切的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袖子下的手紧了紧死死的攥紧手中的拐杖。
若是以前,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直接以孙子为主,但是萧意晚自从嫁过来发生的事情,她都看在眼里,又怎么忍心
诺大的房间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察觉到周围凝重的气氛,萧意晚屈膝行礼,“母亲,正如张家人所言,真假一试便知,儿媳先行告退。”
与其在这让江亭鹤和老夫人左右为难,还不如主动提出退出去。
至于结果如何,很快便见分晓。
没有任何犹豫,萧意晚转身就向外走。
一旁的小姚和明月紧随其后。
主仆三人走出一段距离,仍然能够听到里面大师的声音。
花园里。
萧意晚悠闲自在的坐在凉亭之中,然后吩咐,“一会小超也行了,需要吃很多东西的,还有家里又来客人了,也需要招待去让厨房准备好了,不能够有失待客之道。”
小姚气的直跺脚,“夫人到什么时候了,您竟然还想着这些,万一呢,万一要是小少爷这个时候醒了,那以后怎么办?”
和小江骋相克。
那以后是谁躲着谁。
后果又会如何?
想想就头疼。
明月若有所思,“夫人要不要我们再去找一些大夫或者是道士过来,总不能就这样被冤枉了?”
是呀。
总不能就这样被冤枉。
今天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蹊跷了。
昨天小江骋刚刚归来,结果大半夜的就晕倒了。
而今天,大师一来就说自己和他相克。
这件事细思极恐。
但凡有脑子的人仔细一想就知道是中了算计,但是在江亭鹤和老夫人眼中,自家孙子才是最重要的。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或许,即便他们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也不会为了自己而伤害自家人。
血脉亲情是割舍不掉。
但坐以待毙从不是她的性格。
萧意晚将视线落在了明月身上,“一会儿我让小姚去厨房,而你去给我办另一件事”
他对着明月耳语几句。
明月愣在原地,“确定?”
萧意晚点头,“当然了,这世上的事总要赌一把的,要不然怎么知道是输是赢。”
寿安堂。
大师席地而坐双手合十,嘴里面不停的念叨着经文。
而章老爷子和章老夫人两个人早就守在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