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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前五天,我接到消防任务赶往情趣酒店,看到的是被反手拷在床头的未婚夫。
他裸着上身,地上散落着皮鞭和凌乱衣物。
有人问:“你这么爱嫂子,怎么还找其他女人?”
他笑:“每天吃同一道菜,久了也会觉得厌。”
“就不怕嫂子知道了跟你分手?”
他又笑:“都是砧板上的肉了,还能往哪儿跑?再说了,在一起五年,她舍不得。”
我心如死灰,任务一结束就立即取消了婚礼通知。
然后提交调任申请。
原定五天后的婚礼就是我调离的日子。
消防救援现场。
看清裸着身体被反手拷在床头的男人后,我的呼吸停滞了。
“头儿,凯旋酒店顶套有客人被情趣手铐锁在床上,需要救援。”
“客人挺急的,说事儿才做到一半。”
出任务前,调度小李的戏谑此刻像尖刀一样戳向我的心脏。
原本我和周宇琛今天约好一起去试婚纱,他却临时说要陪一个重要客户。
一想到他给我发的最后一条消息是甜腻的“好烦,不想陪客户,想和老婆贴贴”。
我胃里就泛起恶心。
“杵在那儿干嘛,赶紧开锁。”
周宇琛情绪暴躁,没认出面罩下的我。
我送他的本命年内裤散落在地毯上,连同皮鞭、黑丝眼罩一起在视野里扭曲变形。
脚下每一步都像灌了铅。
周宇琛胸口处刺眼的火红唇印蜿蜒向下,在腰腹变得密集。
那是他的敏感地带。
每次触碰都会发出满足的呻吟。
而他脊背上已经凝固的低温蜡油,以及深浅不一的鞭痕,都在无声诉说着这间房子里发生的荒唐事。
“干你们这行的是不是身上都有股酸臭味儿。”
周宇琛皱眉往后缩的动作狠狠扎了我一下。
刚在一起时,他送了我一瓶特调的高级香水,每次见面一定要让我涂,说那是独属于我的味道,原来是嫌我身上难闻。
我拿起液压钳,手有点抖。
床头柜上放着酒店的月结账单,入住记录从半年前就开始了。
这期间,情人节、我的生日,甚至是恋爱周年纪念,那些周宇琛以前一直隆重对待、坚称要给足我仪式感的日子,都变成一句敷衍的“对不起宝宝,今晚要陪客户”。
所以,他每次“陪完客户”,带回来的那些精心挑选的礼物其实是对出轨行为的补偿。
目光扫过账单右下角的备注“避孕套49盒”,我如坠冰窟。
如果周宇琛没有爽约,我就不会换班,就还会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耳边是周宇琛不耐烦地催促声。
“能不能快点,有人还在等我。”
浴室里的水声淅淅沥沥。
我深吸一口气后启动液压钳,手铐应声打开。
淋浴声也戛然而止。
我鬼使神差伸出手,好奇里面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