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丰一直坚持到最后,喝了多少酒他都记不清了,没有五斤也得有四斤!
他对自己的酒量和分解酒精的能力感到十分诧异,想了想又把这项功能的提升归功于紫鸡冠蛇。
三个娘子和楚楚都没走,全都醉倒在他那张简易的床上,熊娃像个橡皮猴一样紧紧挂在他的小腿上睡着了,口水洇湿了他的裤腿。
他看看床上邪魅一笑,随即又变回端庄脸色,我秦三丰风流而不下流,怎能干那种人神共愤的事呢!
要干也得是她们都清醒的时候,趁酒之危不是大丈夫所为!
话说,过过手瘾也不是不可以的。
陈丽君躺在最里,一条腿搭在崔卿怜身上,皱着眉说着醉话,“死浑蛋,装的好像,死浑蛋,别碰我,死浑蛋,为什么不拿正眼看我,我可是长公主······”
崔卿怜口中呢喃,“夫君,你好凶蛮······”
陈雪君咬着牙笑,“夫君,再来,奴家就是不服······”
楚楚躺在陈雪君怀里,嘟着小嘴自语,“奴婢把账目都对清了,让奴婢给您暖床吧······”
秦三丰轻叹一声,找来几张毯子给众女轻轻盖上,除了陈丽君。
他丝毫没有困意,起身去山里巡视了一圈,那两个旗官和哨官见主公精力如此充沛,不由佩服的五体投地。
从山里出来,秦三丰挑亮油灯,开始绘制复合弓的图样。
古代的威力最大的弓是反曲弓,同百炼钢一样,不但工艺复杂费时很长,培养出一名合格的弓手也很不容易。
复合弓就不一样了,总结来说,就是制作和培养包括威力,同反曲弓相比,简直是事半功倍!
黎明时分,熊典韦赶了过来,在外面问候一声就尽职尽责的肃立守卫。
直到吃早饭时,众女都还没醒,秦三丰伸个懒腰走出屋子,轻轻带上屋门,准备再去山里巡视一趟,顺带把复合弓的图样交给许大牛。
把守营门的军卒前来禀报,村长周大山前来求见。
秦三丰一愣,昨晚刚在一起喝了酒,怎么一早又有事了?
他可不想对周大山端架子,快步走到营门那里把周大山迎了进来。
周大山看着秦三丰,迟疑半晌,张嘴说道,“主公,村民们一致要求你收了卧牛村!”
秦三丰哭笑不得,“叔啊,您老可别瞎起哄了,您叫什么主公啊!”
周大山一脸的严肃,“我是说真的,也是诚心的叫你主公,我也算是看透了,这世道迟早得乱喽!”
“就说这几天,附近的村子还有咱们村连遭匪祸,咱村昨天被杀了十几个青壮,还有几个断胳膊断腿的,还有两个小媳妇差点被糟蹋了,对了,还有官府不顾死活的涨税逼税,再这样下去咱老百姓还有个活?”
“三丰啊,不是,主公啊,说实话村民们都吓破胆了,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如跟了你,跟了你的朝阳营,起码能自保不是,主公,你就从了吧!”
秦三丰迟疑不语。
这些村民可跟那些流民不一样!
流民们都是无根之木,是挣扎在死亡线上的人,有口饭吃就感恩戴德忠心认主。
可是这些村民们都有家有业有田产,他们想归顺无非是怕山匪劫掠,怕官府逼税,何谈对他秦三丰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