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定武,率领第二哨随主公与我进村,夺马杀匪救村民!”
许定武得令,同样也是派出斥候先走一步,大队跟随其后。
秦三丰对陈雪君交代道,“娘子,你在这里看好咱们的大本营,不管是过会儿还是以后,万一到了危急之时,一定要撤到山洞里,死死把住洞口,如此咱们才有翻身之日!”
陈雪君郑重点头,“夫君放心!”
秦三丰又对周愣虎和熊氏四兄弟一招手,“跟上,今天让你们感受一下正规军的战斗力!”
一众人出了营门,直向村里扑去。
刚进村里,就听见四周街道里打骂声哭喊声求饶声此起彼伏,却是一股股山匪成群结队闯进村民家中大肆抢掠。
前面派出的斥候回来禀报,“禀报主公、统领!山匪的马匹约有五十,集中在打麦场西侧,已经卸掉马鞍马嚼,正在喂食草料,有三十多山匪看守,”
“打麦场中间,有匪首模样的人正和百名山匪吃喝,约有一半的人穿着皮甲,几十名村民被绑着双手跪在一边;还有数股山匪正在村中挨家劫掠,人数不详!”
李彪点头,迅速发出命令,“许定武,你亲率两个十人队解决看守马匹的山匪,控制住所有马匹后发出信号,我这边就立即动手!”
许定武得令,点了两个十人队蹑足潜踪向打麦场西侧摸去。
秦三丰和李彪带领剩下的军卒,悄悄进到打麦场边埋伏下来。
此时天色已然昏暗,秦三丰运用目力向打麦场扫视一圈,发现和斥候禀报的一样,他仔细观察场中匪首,就见匪首身穿皮甲,身边地上竟然还放着弓箭!
再看匪首身边人,也有二三十人都穿着皮甲或简易铠甲,而且个个身边地上都摆放着弓箭。
这是一股实力强劲的山匪!
秦三丰顿时重视起来,很显然,因为天色昏暗的原因,斥候并没有发现地上的弓箭,一旦打起来,有可能会对己方造成很大伤亡!
秦三丰把情况告诉了李彪,李彪把眼睛瞪得溜圆也看不见地上的弓箭,他哪里知道秦三丰自从吃了那紫鸡冠蛇以后就目力超人,心中不由对主公过人的目力又是惊异又是钦佩。
秦三丰掏出短弩,“等会儿动手时,我先射上一轮弩箭压住他们,你们再趁乱攻击!”
李彪“遵命”一声,艳羡的看了看秦三丰手中短弩。
熊大力忽然红着眼凑过来,咬牙切齿道,“主人,这伙人正是臭石山的山匪,就是他们烧了我家房子杀了我娘!”
秦三丰看看熊大力,“放心,过会一定让你们兄弟亲手杀了那个匪首,为你娘报仇!”
周大力满眼通红的点点头,“多谢主人!”
秦三丰又看向打麦场西侧马群。
虽然天色昏暗,又有数个秸秆草垛遮挡,他超人目力还是看到了许定武他们隐身在马群当中,正在悄无声息的干掉看守马匹的山匪,手段干净利落狠辣短促。
场中忽然传来打骂声,秦三丰移回视线,就见几个山匪正对周大山和几个村民拳打脚踢,口中还不停喝问,“娘的,那个叫秦三丰的童生到底在哪,再不说老子剁碎了你们喂狗!”
周大山等人连声惨叫,却无一人说出营地的事。
秦三丰顿时心中一惊,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与他们素无瓜葛,他们为何指名道姓要找自己?
难道说他们和虎牙山的山匪有关系,替虎牙山的报仇来了?
不对啊,那个三当家的到死都没有说有后援,按常理来说,山匪们一旦遇到不利情况,一定会搬出后援威胁对方的!
秦三丰百思不得其解。
李彪纳闷的看了主公一眼,却没有吭声。
周楞虎眼看他爹和村民被打,额头青筋暴起老高,却因未得秦三丰命令,只好暗气暗憋忍着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