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哨官单膝下跪抱拳行礼,齐声吼道,“属下谢主公提拔,报效主公万死不辞!”
秦三丰点头,脸色忽然变得严厉,“你们不要高兴太早,我对朝阳军只有两点要求:令行禁止、悍不畏死!若是你们辜负了这两点,我随时革你们的职、摘你们的脑袋!”
“尤其是恐惧畏战者、临阵脱逃者,给我朝阳营造成重大损失的,株连全家!”
此话一出,五名哨官包括李彪皆是悚然一惊,随即齐声吼道,“属下愿以全家姓名担保,必不辜负主公所望!”
“好,接下来你们自行挑选任命属下各级官长,用什么方式方法我不做干涉,但是可以任人唯贤,绝不可任人唯亲!”
秦三丰给了几名哨官极大的权力。
几名哨官想不到主公如此信任自己,心中大受感动,当即开始认真挑选起属下官长来。
一炷香后,几名哨官挑选好了,李彪又选出一名书记官,开始对每名军卒和军官登记造册。
秦三丰见天色不早,对李彪吩咐道,“大家跋涉而来都辛苦了,造完花名册就解散队伍各自休息,明日卯时整点名开饭,卯时三刻将队伍拉进山去,不得有误!”
“另外,今晚就要在营地内外放出明暗哨,不得允许,任何人不可出入营地!”
李彪遵令,说道,“还请主公定下今晚的出入口令。”
秦三丰思忖一下,说出两个字,“狗宝!”
李彪略一迟疑,立刻领命而去。
李彪哪里知道,这狗宝乃是秦三丰的起家之物!
没有狗宝,秦三丰就不会去镇上的正医堂,不去正医堂就不会补缺古医方,得到一百两的悬红,没有那一百两的悬红,就没有后来的豆腐······
“三丰哥,那些老兵的家眷怎么安排?”
周楞虎询问道。
秦三丰闻言眉梢一挑,语气稍冷,“这些老兵的家眷,全部留在营地不可进山,留下来织布缝衣做鞋子,能做什么做什么,只等十日一休沐之时才可让他们团聚一次!”
周愣虎一怔,挠头问道,“为什么?山里还是缺劳力的,把那些身粗体壮的妇人挑出来进山也好啊。”
秦三丰眼中精光一闪,“别忘了他们是兵!只要他们组织在一起,手里再有了刀,就是一台台冷酷无情的杀戮机器!”
“人心难测,不得不防啊愣虎,咱们对他们哪个都不熟悉,谁知道这里边有没有身怀野心的?现在看着都挺老实,万一有朝一日哪个想拉帮结伙,霸占营地自立为王,你我如何阻挡?”
“信任,不是盲目的,是建立在了解的基础上的!”
周愣虎硕大的脑袋上顿时冷汗直冒,“我明白了三丰哥!还是你想得周全!”
“不如这样,我让咱们的护卫队员都领上缴获山匪的刀枪,将山洞两端死死把住,轻易不让他们和家眷相见!”
秦三丰欣赏的看了周愣虎一眼,补充道,“还要把一半护卫队员混编进老兵队伍,一旦发现异人异事或异动,就及早出首告发!”
周愣虎点头,“放心吧三丰哥,我会对他们交代好的!”
“对了愣虎,明天你再从营民里挑出几个做过买卖的,把他们撒出去购买粮食干菜,有多少收多少,不要怕花钱,买回来后找个山洞储存起来,记住,要找那些有家人记挂的人!”
“知道了,三丰哥!”
“楚楚回来了吗?”
秦三丰又问道。
“回来了,正在库房清点物资,准备明天之用呢。”
提到楚楚,周楞虎脸上一片赞赏之色,“楚楚妹子真是能干,我就提了一嘴要是再多些大牲口就好了,想不到她不但采买了所需物资,还买了十头牛、二十头骡子和驴,回来就让人送进山里拉脚去了。”
秦三丰一笑,他对这小丫头的主观能动性可太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