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梵音:???
但是,她可能春药吃多了,现在脑子有点不太够用。
“你做什么?”
明明是害怕,可嗓音里却多了几分媚态。
“帮你解毒。”
他把她横抱起来,去了床上。
陆梵音疯了,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不需要啊!
我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
被父皇在天之灵知道,她把少保给睡了,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
可这么多话,到了嘴边,却成了她软软地推他胸口,嘴里只哼哼唧唧地:“不要,不要啊~~~~”
连晏清被她两只手挠着胸口,心都乱了。
“没说要你。”
他将她扔在床上,将人摁住,转过去,背对自己,想运功替她把毒逼出来。
可陆梵音忽然没人抱了,整个人都好空虚。
她又蛇一样地转过身来,手臂缠住他。
嘴里却念叨着:“不要~~~,你走~~~~”
她媚态横生,衣衫不整,眼神渐渐失焦。
连晏清被她缠着,喉间暗暗滚了一下,“你说什么?”
陆梵音坚持最后的意志:“我说~~,不要~,你走!”
不要你走。
连晏清回手,手指扣在挽起的床帐上。
犹豫三秒。
一,二,三。
“我不会再走了。”
他的手放开,帐子翩然落了下来,将两个人囚禁在方寸之地。
男人的压迫感袭来。
“不要~”,陆梵音脑袋都懵了。
不是,为什么会这样啊?
他不该是见色起意的人啊!
连晏清,你是我父皇钦封的太子少保,父皇要你保本宫姐弟平安,不是让你跟本宫上床!
你敢动本宫试试!
可所有的话,到了嘴边,就只变成酥软的两个字:“少保~~~~”
她双手推了他两下,便将手指穿入他的白发,彻底放弃了。
你再动一下试试呗
莫离和碧喜等了许久,只听见西厢里动静不小,也没等到长公主破窗为号。
碧喜不太明白,“这到底什么时候能把那位连大爷吓走啊?”
但莫离却已经知道,吓不走了。
殿下是没什么道德底线的。
裙下臣又多了一个,他该去磨刀了。
西厢的动静,一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才消停。
连晏清不愧是天下第一,一整晚就没有一刻歇气儿。
陆梵音被折腾地死了一样,睡得乱七八糟。
他拉了被子,将她盖好,又穿好衣袍,推门出去。
练功。
守在正房门廊下的碧喜,也一宿没睡,人都傻了。
哪儿有人这么大精力的?
他不是跟长公主睡了,他是把长公主杀了吧?
然而,连晏清练功,并不是霍星河那种刚猛的硬功夫,见了什么都咔咔一顿砸。
他没有兵器,抬头看见院子里一株梨树已经开满了花,便飞身而起,顺手折了一枝。
他手指轻抚雪白的梨花,在院中翩然舞动,如惊鸿,如游龙,气浪荡开,在不大的院子里掀起如水如潮的风。
梨树上,雪白的花瓣被风卷动,纷纷落下,如一道雪白的纱,随他如龙舞动飞旋,仿佛活了一般。
而在旋风中央,连晏清无论如何飞舞,目光只专注于手中那枝梨花,小心守护它。
待到他身姿重新翩然落地,院子梨花如雪,纷纷扬扬落下,在地上铺了薄薄一层。
遍地梨花,映着他满头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