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现在是沈清梦,沈清梦必须柔弱,必须无法挣脱。
她就只好顺着他手上的力道,踮着脚尖,抓紧他的衣裳,老老实实给他啃。
连之前一直死死攥在手中,扎过贪狼屁股的簪子都掉了。
霍星河起初只是啃,可这么温软香甜的地方,初尝滋味的男人,被触发了某些禁制,一发不可收拾。
他抱紧她的头,吻她,吻她,用力地吻她。
脑子里,全是当初从北疆回来,两人隔着一件衣裳各自洗澡,一阵风吹过,他不经意间看到的那一幕。
他忽然好想要她。
“今晚住东厢。”他放开她,喘息着,低声道。
陆梵音差点被亲死。
就没见过这么如狼似虎的,懂不懂什么叫怜惜?
本宫这是嘴!不是猪头肉!
就连端木渊那个疯子,亲吻的时候,还懂得装得像个人。
霍星河这样亲,就是一条疯狗!
可她能说什么?
她只能把头低得更低。
“全凭夫君做主”
陆梵音没拒绝同房的邀请,如此顺从,霍星河被房顶的风吹过,反而忽然清醒了些许。
哈!她要真的是那死泼妇,会这么老老实实给他亲,给他睡?
会不会是弄错了?
会不会妮子投河时,伤了脑子,许多事不太记得了,所以性情也变了?
还有他自己,刚才心里在想什么?居然把妮子当成那个死泼妇在啃。
他甚至还想要睡死那个泼妇!
太不纯洁了。
全天下女人都死绝了,他霍星河也不会跟陆梵音在床上滚!
当初她若不是长公主,从北疆回来的路上,他就把她掐死了,怎么可能会想要睡她!
娘的!
绝对不可能!
霍星河在心里暗暗抽了自己一个耳刮子。
等到两人回了府里。
陆梵音羞羞答答与碧喜道:“去收拾一下,咱们房里乱得不成样儿,今晚住东厢。”
碧喜一听,立刻眼睛都亮了。
圆房!圆房!圆房!
她立刻去收拾床褥一应事物。
霍星河有点后悔了。
虽然妮子是自己媳妇,最近一看到她,他就心里毛毛躁躁的,可现在真的到了这一步,又觉得心里隔着点什么。
毕竟从小养在家里,又成婚三年,他要是真的对她有那个意思,也不会把她留到现在了。
“啊,内个,我刚想到,军营里还有许多事要处理,今晚未必能赶得回来。”
霍星河说着就想跑
可人刚抬腿,手就被一只软绵绵的手给拉住了。
他居然怂了,陆梵音暗笑,反而再没什么顾忌。
你今晚必须给本宫当镇宅疯狗,想跑,没那么容易!
“夫君你别走。”她拉着他,“万一那个人今晚又回来,把我抓走了,可怎么办?”
霍星河放了狠话,让端木渊亲自来。
他以为端木渊不会来吗?
他今晚一定会来!
他是个疯子,没耐心的。
她今天没能做到随传随到,若再落入他手里,一定会被虐得死去活来。
碧喜也赶紧道:“是啊是啊,少将军,军营里的事,是处理不完的,但我家姑娘,可就只有这么一个。”
霍星河有些僵。
我错了,我不玩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