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忱涨红了脸,磨着后槽牙:“不许笑!”
傅晏斯笑容不变,慢条斯理地道:“嗯,我知道,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他的行为给你看爽了。”
沈漾青很没有道德感地笑,眯着眼说:“傅晏斯,你要是在地上爬,我会更爽的。”
傅晏斯并不恼,眉眼弯成月牙,笑得更是意味不明:“沈漾青,只要你有本事驯服我,我可以心甘情愿地在地上爬。”
沈漾青故作苦恼:“可你们不是想跟我在一起吗?现在有捷径,如果你们愿意在笼子里面被我当宠物养,我可以接受那样的新生活。”
傅晏斯笑出声,看她就跟看孩子胡闹一样,仍保持他的矜贵斯文:“沈漾漾,我懂你,因为我也是个变态。”
其他傅家人笑吟吟地看着她,异口同声:“我们都懂你。”
沈漾青:“”
她不想说话了。
“挂吧,我睡了。”
傅晏斯:“我还没问完呢。”
她躺到床上,整个人恹恹地:“我不想回答了,听见你说话就烦。”
傅晏斯却不听,温柔的声音从电视里传来:“跟我们在一起这几天,你失眠有好转吗?心情如何?还会不会发呆,暴躁,想砍人?”
沈漾青:“”
这种问题她更不想回答,干脆把头埋在被子里。
傅见雪却接了话茬:“大哥你这不是在问废话吗?漾漾肯定有好转啊,她睡觉睡得可死了,弄狠了才能醒过来。”
傅景深很赞同:“挺有活力的,把恨都宣泄在我们身上,拿小剪子扎我,再也不需要去找人砍了。”
傅寻鹤点头如捣蒜:“大哥,我是觉得漾漾跟我们在一起挺开心的,睡眠好,吃的也好,心情也好。”
傅忱道:“今天结婚,难得看她笑得这么开心,还能主动吻我了。”
傅寒枭翻了个白眼:“那是因为你像条狗在地上爬。”
傅忱脸色一沉,斜睨向他:“我跟你说话了?”
傅寒枭耸肩,不以为然:“我就是想说你不用太得意,漾漾就喜欢玩这个,我和她初次在一起时,就是楚楚可怜的落难女仆,和人面兽心的精致贵族的角色扮演。”
房间内静了一静。
他们期待地看向傅寒枭:“沈漾青愿意当楚楚动人的落难女仆???”
傅寒枭:“不是啊,落难女仆是我,她是虐待我的禽兽贵族。”
其他人:“”
傅晏斯有点无语地捏捏眉心,转移话题:“明天是老七,对吧?”
被点到名字的男人眼眸闪了闪,手撑着龙头拐杖,睨着床上的人形鼓包,嗯了一声。
傅晏斯叮嘱:“你腿脚不好,要小心一点,有什么掌握不住沈漾青的,跟我们说,别卷入麻烦。”
傅寒枭点头如捣蒜:“对,你要是把握不住沈漾青,跟八弟说,八弟来帮你把握。”
沈漾青:“”
这还没完,这群男人又继续议论她,议论她这几天的表现,说她好像不失眠了,脾气比监控里看起来要更稳定。
无论如何,不吃安眠药就是最大的进步,他们对此表示非常欣慰。
还说昨天晚上的跳楼吓他们一跳,幸好没事。
但提起这茬,就又集体吐槽她的灵魂韧得像条龙筋,嚼不碎煮不烂,那倔劲儿一上来,能气死人,却也能勾死个人。
沈漾青蜷缩在被子里,听得很烦,他们句句都跟棒子一样,敲打在她不愿承认的点上。
傅忱本来就和她躺在被子里,听得情动,手钻进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她的嘴。
她觉得烦,躲到床边,撬开缝隙,看到距离最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