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只不过是一个小游戏。
傅斯越开始给自己洗脑:他就是故意藏在衣柜里等着被发现的,就像和那些小朋友一起玩捉迷藏一样。
谢之易:“?”
傅斯越疯了吗?他在说什么鬼话?
傅斯越的手此刻已经开始在口袋里乱摸,思考到底能给谢之易什么礼物,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他摸到了一个东西。
因为傅斯越今天最后上楼,导演口中喊着“就打到这里了不能耽误工作”,然后从副导演手中抢过了一大盒纸牌硬塞给傅斯越,让他帮忙带远。
现在这副纸牌就派上用场了。
傅斯越一本正经把它递给了谢之易,再次重复:“礼物,哈哈。”
谢之易:“?”
谢之易举着纸牌看向江绾。
江绾神色认真说:“三个人可以玩斗地主。”
傅斯越:“叫地主!”
谢之易:“”
这又是为什么?
谢之易不理解。
下一秒,傅斯越就已经开始洗牌了,江绾也因为椅子不够用,把桌子挪到床边。
江绾还悄悄打开了房门,留了一条足够人通过的道。
等她和傅斯越带着谢之易在牌场杀红眼,姜祁和商故白就可以偷偷离开了。
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瞒着谢之易。
但是他们既然想藏,她就配合一下拖住谢之易吧!
才不是因为她突然有点手痒想打扑克呢!
谢之易:“?”
谢之易不理解。
谢之易摸到了地主牌。
谢之易赢了。
江绾:“!”
傅斯越:“!”
两个人都非常实诚的在脸上画了一只大乌龟。
不是。
谢之易还是不理解,事情为什么又发展到了这一步?
谢之易加入了农民阵营,谢之易又赢了。
同为农民阵营的江绾:“!”
好耶!
地主·傅斯越:“?”
再来!
傅斯越连输了八局。
他身后幽幽传来一声:“傅斯越,你真的会打牌吗?”
这么一手好牌到底是怎么输的?
商故白加入了牌局。
他们现在有四个人了,可以开始打掼蛋。
恍惚间。
谢之易抬头看了商故白一眼。
这一切都太无厘头了,以至于他竟也难得迟钝的开始思考——
商故白为什么会在这里?
但是江绾响起欢呼:“谢之易你好厉害!你简直是打扑克的天才!和你一家我都不用再被画乌龟了!”
好吧。
虽然谢之易也还是没想明白,但看江绾因为获胜如此兴高采烈,他觉得还是先专注眼前牌局吧。
时间一点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