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舒这会儿是靠着墙壁站着的,吃完早餐她就离几人远远的站着,假装站在那儿走来走,双眼不时看向窗外。沈望舒脊背紧贴着墙壁,闻言讪讪道:“我这不是怕你们工作上有事儿要忙。”
“我在休假中,目前无事儿。”卫宴声说着也迈开腿走过来。
一下子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呈现包围之势走来。
韩家两兄弟对望一眼,也起身跟过来,
这下子沈望舒所有的退路全被堵死了。她紧贴着墙,神情紧张,“你你们要干嘛?”
“这里是医院,我是病人!我警告你们不要乱来!”
沈望舒一边说双眼频频看向紧闭的大门,怎么还没人来查房?
“你在担心什么?”蒋墨禅侧着身子一手按在她左耳旁边的墙壁上。
“我知道你现在是病人,你不用刻意提醒我。”卫宴声站在她右手边,略低下头,“你脑子都在想些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
沈望舒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谁谁想了?你少血口喷人!”
“卫宴声,她只是个刚成年的女孩子。”韩叙舟站在她正前方,“别逗她。”
“你从昨天睡到今天早上,守了你一晚上,醒来就翻脸不认人,你这女人良心不会痛吗?”韩砚知站在大哥旁边,双手插在裤兜里,一双眼睛谴责地看着对方。
沈望舒嘀咕着:“又不是我让你们守在这里的。”
“你昨天不是还义正言辞地说我们作为你法律上的‘丈夫’,得为你的安全负责?怎么转头就忘了?”韩砚知一针见血地把她昨天说过的话还给她,“作为你的丈夫,你一直不醒,我们怎么能走?”
韩砚知把“丈夫”两个字的音咬得贼重,一听就能听出来怨气很重。
“我当然知道我们法律上的关系,你也不用一直强调。”沈望舒无语,她昨天那么说还不是为了让大爷爷不要惩罚小哥,怎么到了他嘴巴里,反而像是她在埋怨什么似的。
“原来望舒还知道我们的关系啊,这下我就不担心了,我还担心你转头又忘了呢?”蒋墨禅低低笑了两声,“你看,你一觉醒来,除了孟弦歌做实验还没归来,你的四位丈夫可都守在你身边。”
“你昨天说的话,我们想了想,也不是没有道理。沈嘉树毕竟是只是你哥哥,我们才是你正经丈夫,哪能把你的安全交给沈嘉树呢?所以”
还有所以?沈望舒一双眼睛大睁着盯着蒋墨禅,直觉后面不是什么好话,她赶紧出言打断,“我昨天那是权宜之计,当不得真,你们别放在心上,我完全没有怪罪你们的意思!你们大可不必如此,我知道你们都是大忙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工作很重要。”
“工作虽然重要,陪你当然更重要。望舒,你也说了,我们是夫妻关系,既然是夫妻,就不用这么见外吧。”韩叙舟言笑晏晏,弯下腰凑近沈望舒,平视着她的眼睛,“望舒觉得呢?”
沈望舒无语,这是要她觉得吗?这分明是他们觉得!
沈望舒还没开口,紧闭的房门突然就被打开了,“望舒”
沈念安还未说完的话卡壳了,在她的视野里看去,沈望舒被几人围着,韩叙舟正在亲她。沈念安顿时尴尬一笑,“打扰了!你们继续!”
说完立刻马上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