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我问了在知景园打扫的阿姨，阿姨说，四年前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装有蓝色蝴蝶的标本，当时因为害怕当时就没有告诉你。“
“确定是光明女神闪蝶吗？“
“阿姨说是的。
“
他沉默了一会儿，手里的酒杯被他紧紧握住：“她好大的胆子。”
傅司砚想骂人，但还是忍着心里的怒意，问：“那那种蝴蝶呢？”
林哲一下不敢回答，迟疑了两秒后，才小声地回答：“被她扔了。”
“扔了？”
傅司砚太阳穴直跳，将手里的酒杯狠狠掷在桌上：“把她给我开了，并且让她按照四倍的价格赔偿。”
说完，男人不再多说一句，将电话挂断。
拿起酒杯，将杯子里的红酒全部喝完。
没想到五年过去了，他对姜绾的执念会这么深。
他记得，在知道姜绾已经去世的消息后，他发疯一样的跑去警察局。
但是因为事发路段几分钟后还爆发了大规模的骚动。
有人在事发地附近燃放炮弹，想要驱逐路人。
可是没想到那些炮弹最后造成很多无辜的路人死亡。
有的炸的缺胳膊少腿，有的面目全非。
起初他以为温北栀是被炸死的，可是后来经过警察的查证，她是被货车上的玻璃给砸死的。
而且死后还遭遇了炸弹袭击，被炸的血肉模糊不说，还面目全非。
要不是当时她手腕上还戴着，他送给她的那串手链，他根本就不能辨认出那人就是姜绾。
深夜，傅司砚做了一个诡异的梦。
明明前一秒和他接吻的女人是姜绾，可是后一秒就变成了温北栀。
两人的脸高度重合，他吓得立刻惊醒。
还没来得及搞清是什么状况，就感觉到不对劲。
傅司砚掀开被子看了一眼，低咒一声，再次进入浴室。
第二天一早，傅司砚很早就去了公司。
临到中午的时候，接到傅老夫人的电话，让他晚上下班后去云樵记吃饭。
云樵记是傅氏旗下的餐厅。
他没有怀疑什么，就答应了。
等到挂完电话，他就开始处理桌上的文件。
只是他刚拿过桌上的一份文件，就看到有份似曾相识的文件被压在最后面。
他好奇地拿过来。
这才发现，这份文件竟然是嘉行上次的的企划案。
他眉头不自觉拧了一下。
按下秘书办的电话，让林哲过来。
林哲没有迟疑，立刻进了总裁办公室。
“这份文件是谁送过来的？”
傅司砚拿起那份嘉行文件，怼到男人面前。
林哲心颤地看了看男人的脸色，又看了看那文件。
待看到“嘉行”两个字后，瞬间惊慌起来。
脑海里突然闪过昨天快下班的时候，锦铂的周经理来找他。
让他帮忙送一份文件给傅总。
当时他手里在忙，也没看是什么文件，就让周经理把文件放在另一边的桌上。
想来周经理是把那文件放进了第二天要交给傅总批阅的文件里。
这才让这份文件出现在傅总的面前。
察觉到男人的脸色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