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包厢门从外面关上,隔绝霍时砚跟儿子的碰面。
也隔绝了儿子未说完的话。
被秦烟猛推的霍时砚,他一个不妨,脚步退后,后背抵上走廊浮金的墙壁。
霍时砚微微诧异,惊讶女人像一头母兽似得,爆发力惊人。
看到秦烟潮红的醉脸,紧张半开的唇,露出白软的腰肉,霍时砚眼神暗了暗。
今天晚上,秦烟在酒桌上的辛苦与不易,全落在霍时砚眼中。
再加上她这几分与江唯一相似的容貌。
让霍时砚动了恻隐之心。
没有在合同上刁难她。
有时说不清道不明原由,一切不合理的举动,也都可以归咎于一个合理的理由——
酒后乱性。
今天晚上,霍时砚也没少喝。
红色壁灯长廊透着暧昧气息。
霍时砚黑眸暗色流光,他鬼使神差顶着她推在自己胸前的手,向前迈几步。
不出意外,秦烟再次将他推着按回墙壁上。
“霍律师还有事?”
“看看孩子。”
“不用。”
“慰问一下。”
“心领了!”
在霍时砚第三次顶着她要进去时,秦烟真急了。
急到大脑没任何思考功夫,直接揪住他西装衣领拽下。
饿狼扑食似得,秦烟仰头一双唇狠狠怼上霍时砚
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阻止霍时砚见到孩子。
不管用双手双腿,还是身体,但凡能阻挡住他的身体部件全用上。
哪怕是嘴巴。
霍时砚眼底闪过一抹惊色,被秦烟凶狠吻住,胸腔忍不住发出低磁磁的一声闷哼
喉结微微紧绷,上下浮动。
被酒润过的唇,又软又滑又凶。
霍时砚一动不动。
深邃黑瞳定在她那张薄醉妖娆的小脸儿上,任凭这女人的唇朝他深处汹涌进攻。
这侵略感让他陌生又熟悉。
曾经,江唯一无数次使尽浑身解数勾引他,也是如此笨拙生涩的吻法。
霍时砚为此受了不少罪,一次次冲冷水,一次次克制下对她的冲动。
可终究江唯一得逞。
在一个夜色极美的山顶,霍时砚抱着她在引擎盖上兴风作浪
助理闫驰提着一箱乐高积木,站在走廊,整个呆住。
是他眼花?
前不久那女人还甩了霍时砚一巴掌,今儿又把他按到墙上壁咚强吻?
闫驰看着那两具跟强力胶紧贴在一起身体,不自觉张大嘴巴‘啊’了一声。
声音不大,却让半醉的秦烟捡起理智,美眸轻颤,她才清醒过来。
猛地推开霍时砚,两双唇间连粘着一丝细长透明的润泽
透过那一丝润泽不远处,还站着一对男女。
那对男女看向霍时砚跟秦烟这边,表情一个惊措,一个难过。
秦烟退后两步,霍时砚下唇那一抹红,是被她咬破了?
她刚刚强吻霍时砚了?
秦烟潮红的脸颊,没有很大情绪起伏。
反而像一只无意抓伤主人的猫,盯着霍时砚的咬破的唇看看,又低头看看自己双手,表情无辜。
似乎身体做出这种行为,又没有经过她大脑的同意。
所以说喝酒真的误事!
反观霍时砚,西装革履,正身立在墙壁光影间,英挺惑人,神情恣意。
他还有闲心,用拇指缓缓擦过被她咬破的下唇,带着肯定式,没有恶意的调侃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