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其他几个省已经起了战乱,为保北平秩序不被扰乱,巡逻队要再增加十支队伍,给我盯紧那些扶桑人,不许他们搞出任何小动作。”
前些日子扶桑人就不知道犯什么毛病,竟在北平闹了一场,还好闹的不大,很快平息了下去。
但,这种事要是再来一次的话肯定会让北平百姓们人心惶惶。
“少帅,我们也是有苦难言,这扶桑人也不知道背靠着哪座大山,现在在法租界肆无忌惮,就连那些高卢人时常来和我们诉苦,我们是奉命行事只能眼睁睁看他们扑腾,结果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扶桑人还蹬鼻子上脸!”
“就是啊,扶桑人就是扶桑人,打了他们那么多年还是不服气,现在多了几国遏制他们地位,他们反倒是不爽,我们还没说什么,他们顺势抖落起来。”
“这个问题可比寻人要重要的多,少帅,我觉得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把扶桑人给解决了,这才是我们心头大患。”
“”
谈论起扶桑人,底下的人倒是议论纷纷,全部义愤填膺恨不得现在冲出传达室找扶桑人狠狠揍一顿。
宋西墨肩宽腰窄慵懒地靠在桌后边,静静地听着他们哭诉吐槽。
这种事的确比寻人更要紧。
谁让他现在顶头上司是大帅,他没办法做此决定。
“说够了没?说够了就散会。”
现在的宋西墨比平时要冷静沉着的多。
因为他比谁都无比痛恨扶桑人。
几年前,他有一位并肩作战的战友死在扶桑人手上,他跟扶桑人有血海深仇。
“是——”
部下的人一哄而散。
等宋西墨离开传达室,回到办公室内寻沈颜,发现她躺在沙发上熟睡了过去,他亮出手腕中手表才发现已经到深夜。
他轻轻地走过去把沈颜给抱起。
如此重动作竟也没把她给吵扰醒。
宋西墨抱着她坐在汽车上回小洋楼,将她放置在卧室大床上后,本来想着回书房睡,却想到今晚她和自己说的那些话,他就那么直勾勾看着熟睡做梦脸红的沈颜,喉结不自觉滚了又滚,随后侧过身把白衬衫给脱下换上睡衣。
一夜好梦。
等到沈颜醒后,她睁开眼看见宋西墨就睡在自己身旁,他身上连被子都被盖,被子全部都被她自己卷在身上。
回想起昨晚在他的办公室等的实在是太久,等着等着不知不觉睡着了都没发觉。
自己怎么回来的她也毫无知觉。
“宋西墨?”
原本她想悄悄下床不惊扰宋西墨休息,结果刚掀开被子要走,发现他已经醒了过来,她缩了缩脖子小声喊着宋西墨名字。
宋西墨却眉头一皱,眼神惺忪,似乎没有睡醒,直接把她拉入自己的怀中,把被子掀到他们二人身上又闭眼继续睡。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