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越酒店,窗外月光如洗,窗内低沉与欢快的喘息声暂歇。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个房间?”程飞摸着女人因汗水温热潮湿的头发。
“你忘了我干什么的了?前台小姑娘一吓唬全招了!”女人傲娇地反问。
“今晚,还走吗?”程飞问。
“你要赶我走吗?”女人楚楚可怜地问道。
程飞没说话,用行动表达了一切,一翻身,把女人淹没在身下。
早春茶。
两人胃口大开,吃的不亦乐乎。
“你今天就回棠西吗?”曹姝华问。
“嗯,基金会的立项通过了,我得赶紧回去,我不在他们没法定!”程飞喝了一口浓香的茶,说到。
听到程飞的话,曹姝华若有所思。
“你得赶紧找个人替你打理基金会,要不然你会被拖垮的,对你、对基金会和中汇厂都不利,老板不能所有事都管,如果所有事都得等你决策,时效太差!”曹姝华一针见血地分析道。
“你说得太对了,我现在就是苦于没有合适人选,秘书长的位置一直空缺!”
“我给你推荐一个吧。”
“那太好了!”程飞喜不自禁。
“这个人以前是津城大学邵金飞助学金的秘书长,他们基金会自前年因为大笔资金去向不明,很多人卷入其中,基金会被勒令暂停整顿了。他是少数没有查出问题的,所以这个人算是经受过考验的!”
经曹姝华这么一介绍,程飞对这个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也是荥川人。你回棠西的时候可以绕一下荥川,和他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