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黑布蒙眼的瞬间,我听见继母柳玉茹的声音：晚晚,算妈求你,你姐要是失贞,陆家能撕了我们苏家。
手腕被她攥得生疼,冰凉的木门被推开,带着寒气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我穿着姐姐苏晴的蕾丝睡裙,布料薄得像纸,贴在身上全是冷汗。
记住,别说话,别摘布,明天一早我来接你。
柳玉茹的声音压得极低,说完就关了门,落锁声在寂静里格外刺耳。
我僵在原地,能听见男人翻文件的沙沙声,还有他起身时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响。下一秒,手腕被人攥住,力道大得要捏碎我的骨头。
苏晴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带着酒气,躲了我三个月,现在又装什么乖
不是苏晴！我想喊,可柳玉茹的警告在耳边炸响
——
要是暴露,我妈留在苏家的遗物,她全给我烧了。
男人的手指抚上我的脸,带着薄茧,我浑身发抖,他却突然笑了：怕了当初设计要嫁我的时候,怎么不怕
黑布被他扯掉的瞬间,我看见他的脸
——
陆承渊,全市最有权势的男人,眼尾上挑,眼神冷得能冻死人。他盯着我,眉头突然皱起：你不是苏晴。
我心脏骤停,刚想解释,他却俯身咬住我的唇,力道狠得像要惩罚。
2
第二天清晨,我是被柳玉茹拽起来的。她把一套佣人服扔在我身上：赶紧穿,晴晴要嫁去陆家,你跟去当佣人,这辈子都别让陆承渊知道昨晚的人是你。
我盯着地上的衣服,指尖发抖：我妈留下的首饰……
放心,只要你听话,我不动。
柳玉茹笑得虚伪,又塞给我一瓶药,吃了它,别留下麻烦。
我攥着药瓶,跟着苏晴的婚车去了陆家。苏晴穿着婚纱,挽着陆承渊的胳膊,看我的眼神像看垃圾：苏晚,在陆家好好干活,要是敢乱说话,我让你妈死不瞑目。
陆承渊站在旁边,没看我,可我昨晚见过他眼底的红血丝,知道他累了一整晚。我低下头,把那句
我不是故意的
咽回肚子里。
陆家的佣人房小得可怜,我刚放下行李,苏晴就来敲门：把我昨天换下的礼服洗了,手洗,不能用洗衣机。
礼服上沾着红酒渍,我搓到手指脱皮,苏晴却站在旁边冷笑：这点活都干不好难怪我爸不要你妈,你跟你妈一样没用。
我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
——
要不是为了我妈留下的那盒首饰,我早跟她拼命了。
3
来陆家的第三个月,陆承渊遇了袭。
消息传来时,我正在给苏晴熨裙子。苏晴吓得哭起来,抓着我的手就往医院跑：苏晚,你血型跟承渊一样,要是需要输血,你必须上！
我愣了
——
我是罕见的
Rh
阴性血,这事只有柳玉茹知道,苏晴怎么会清楚
医院里,陆承渊躺在抢救室,医生说需要大量输血。苏晴躲在走廊里哭,柳玉茹拽着我往采血室拖：晚晚,承渊要是有事,我们苏家就完了,你救救他！
采血针扎进胳膊时,我看着血液流进袋子,眼前越来越黑。医生说一次最多抽
400
毫升,可柳玉茹却跟医生说：抽,多抽点,她身体好,没事。
我晕过去前,听见护士说：已经抽
800
毫升了,再抽会出人命的！
再次醒来,我躺在病房角落的折叠床上,苏晴正握着陆承渊的手说话：承渊,你别怕,我给你输了血,你会好起来的。
陆承渊睁开眼,声音很轻：谢谢你,晴晴。
我看着他们,心脏像被针扎
——
我几乎抽干了血救他,他却连我的脸都没看清。
4
出院后,陆承渊对苏晴好了很多,可对我却越来越冷淡。
有次我端着咖啡路过书房,听见苏晴跟陆承渊说：承渊,苏晚总是偷偷看你,你离她远点,她心思不正。
我手里的咖啡杯晃了一下,滚烫的咖啡洒在手上,疼得我眼泪直流。陆承渊推开门,看见我,眉头皱得更紧：毛手毛脚,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他没看我手上的烫伤,转身递给苏晴一个盒子：给你的,上次你说喜欢的项链。
苏晴接过盒子,冲我得意地笑。我攥着烫伤的手,转身跑回佣人房,刚关上门,就看见柳玉茹放在我枕头下的药瓶
——
我好像忘了吃那个药。
月底,我没来例假。
我去药店买了验孕棒,两条红杠刺眼得很。我拿着验孕棒去找柳玉茹,她却把我推到墙上：苏晚,你敢怀孕赶紧去打了！
这也是陆家的孩子！
我喊出来。
柳玉茹冷笑：陆家的孩子陆承渊知道是你的种,会让你生下来你要是敢说出去,我现在就把你妈的首饰扔了！
我攥着验孕棒,眼泪掉下来
——
我不能失去我妈留下的东西,可这个孩子,也是我的命啊。
5
我没打孩子,偷偷藏了起来。
苏晴好像发现了什么,每天变着法儿折磨我。让我擦一整栋楼的窗户,让我洗几十件衣服,还故意把热水泼在我肚子上：苏晚,你怎么还不生病你要是病了,就能滚出陆家了。
我护着肚子,咬着牙忍。直到有天晚上,我肚子疼得厉害,偷偷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营养不良,孩子有流产的风险。
我坐在医院走廊里哭,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候,手机响了,是柳玉茹打来的：你妈留下的首饰,我找不着了,是不是你偷了
我心里一慌,赶紧回陆家,却看见柳玉茹正拿着首饰盒,往苏晴手里塞：晴晴,这些首饰给你,苏晚那个死丫头,还以为我真会给她留着。
我推开门,冲过去抢首饰盒：那是我妈的！
苏晴把我推倒在地,首饰盒摔在地上,里面的珍珠项链断了,珠子撒了一地。陆承渊正好回来,看见这一幕,厉声问：怎么回事
苏晴哭着扑进他怀里：承渊,苏晚想偷我的首饰,还推我。
陆承渊看向我,眼神冷得像冰：苏晚,你被解雇了,现在就滚出陆家。
我趴在地上,看着散落的珍珠,又摸了摸肚子
——
也好,离开这里,我才能保住我的孩子。
6
我拿着仅有的几百块钱,租了个地下室。
日子过得很苦,我白天去工地搬砖,晚上给人缝衣服,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越来越不方便。有次搬砖时,我晕倒在工地上,被一个叫顾言琛的医生救了。
他看我可怜,给我找了个在医院打扫卫生的活,还帮我垫付了产检费。苏晚,你一个人不容易,有困难就跟我说。
顾言琛的声音很温柔,像阳光一样。
我点点头,心里很感激
——
在我最难的时候,是他拉了我一把。
预产期那天,我在医院生下了一个女儿,我给她取名叫苏念承。念承,想念陆承渊或许吧,可我更想让她记住,她是我拼了命才保住的孩子。
顾言琛来看我,手里拿着一个玩具：给孩子的,以后我就是孩子的干爸爸,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们。
我看着他,眼泪掉下来
——
我以为,我的人生终于要好了。
可没想到,苏晴会找到我。
7
苏晴来的时候,我正在给念承喂奶。她穿着名贵的裙子,站在地下室门口,捏着鼻子：苏晚,你怎么过得这么惨
我把念承抱在怀里,警惕地看着她：你来干什么
我来告诉你,承渊要过生日了,邀请了很多人,你要是敢去,我就把你生孩子的事告诉所有人。
苏晴笑得得意,对了,承渊最近身体不好,医生说他需要再输一次
Rh
阴性血,可惜,我不是这个血型。
我心里一紧
——
陆承渊的身体,怎么会不好
苏晴走后,我一直心神不宁。顾言琛看出我的不对劲,问我怎么了。我把陆承渊需要输血的事告诉他,他皱着眉：你的身体还没恢复,不能再输血了。
可他要是有事怎么办
我急得哭了。
顾言琛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帮你去看看,你别担心。
第二天,顾言琛回来告诉我,陆承渊没事,已经找到合适的血源了。我松了口气,可心里却有点失落
——
我还是没帮到他。
日子一天天过去,念承慢慢长大,变得玉雪可爱。顾言琛也一直照顾我们,他向我求婚时,我犹豫了：言琛,我有孩子,还……
我不在乎。
顾言琛打断我,我喜欢的是你,也喜欢念承,我们一起组成一个家,好不好
我看着念承天真的笑脸,点了点头
——
或许,我该放下过去,开始新的生活了。
8
四年后,全市最豪华的酒店里,举办了一场万众瞩目的宴会。
顾言琛要带我和念承去参加,他说：晚晚,你该见见世面了,也该让那些欺负过你的人,看看你现在过得有多好。
我穿着顾言琛给我买的礼服,牵着念承的手,挽着顾言琛的胳膊,走进宴会厅。灯光璀璨,衣香鬓影,我却一眼就看见了陆承渊。
他站在人群中间,比四年前更英俊了,只是眼神还是那么冷。苏晴挽着他的胳膊,看见我,脸色瞬间变了。
我深吸一口气,拉着念承,走到他面前：陆先生,别来无恙。
陆承渊盯着我,眼神里全是惊讶：苏晚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跟我的未婚夫顾先生一起来的。
我笑着说,指了指身边的顾言琛。
顾言琛握住我的手,对陆承渊说：陆先生,我是晚晚的未婚夫,顾言琛。
陆承渊的目光落在念承身上,眉头突然皱起：这孩子……
念承躲在我身后,小声说：妈妈,这个叔叔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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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紧了一下,赶紧抱起念承：陆先生,我们还有事,先失陪了。
9
我刚想走,陆承渊却抓住了我的手腕：苏晚,这孩子是谁的
他的力道很大,我疼得皱眉：陆先生,这跟你没关系。
跟我没关系
陆承渊冷笑,你在陆家待过,现在带着一个跟我差不多血型的孩子,你说跟我没关系
我心里一惊
——
他怎么知道念承的血型
苏晴跑过来,拉着陆承渊的胳膊：承渊,别跟她废话,她就是想攀附你。
你闭嘴！
陆承渊甩开苏晴的手,眼神一直盯着我,苏晚,你告诉我,这孩子是不是我的
顾言琛把我护在身后：陆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晚晚是我的未婚妻,念承是我的女儿。
你的女儿
陆承渊笑了,可眼神里没有一点温度,顾医生,我查过你,你三年前才回国,而这孩子已经四岁了,你怎么解释
顾言琛的脸色变了,我抱着念承,往后退了一步：陆先生,我们真的还有事,再见。
我拉着顾言琛,抱着念承,快步走出宴会厅。身后,陆承渊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背上。
10
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顾言琛敲门进来：晚晚,对不起,我没瞒住。
这不怪你。
我摇摇头,是我自己没做好准备。
陆承渊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该怎么办
顾言琛问。
我看着念承熟睡的脸,心里很慌：我不知道,我不想让念承知道她的爸爸是谁,我也不想再跟陆承渊有任何牵扯。
可我没想到,陆承渊会来得这么快。
第二天早上,我刚送念承去幼儿园,就看见陆承渊的车停在门口。他走下来,挡在我面前：苏晚,我们谈谈。
我没什么跟你谈的。
我绕开他,想走。
他却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塞进车里：苏晚,你要是不跟我谈,我就去幼儿园找念承。
我急了：陆承渊,你别伤害念承！
那你就老实跟我讲,四年前的晚上,是不是你
陆承渊盯着我,眼神里全是期待。
我看着他,心里像翻江倒海
——
我该告诉他真相吗
11
是我。
我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四年前的晚上,被柳玉茹蒙着眼送进你房间的人,是我。
陆承渊的身体僵住了,好一会儿才说：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让苏晴顶替你
我能告诉你吗
我笑了,眼泪却掉了下来,柳玉茹用我妈留下的首饰威胁我,苏晴把我当佣人一样使唤,我要是敢说出去,我和我的孩子,早就死了！
孩子……
陆承渊的声音很轻,念承真的是我的女儿
我点点头：是,她是我在陆家怀孕,被你解雇后,一个人在地下室生下来的。
陆承渊的拳头攥得很紧,指节发白：苏晴和柳玉茹,她们对你做了这么多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
我冷笑,你那时候眼里只有苏晴,你会信我吗我给你输了
800
毫升血,差点死掉,你却以为是苏晴救了你,你会信我吗
陆承渊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我……
我不知道这些。
你当然不知道,
我擦干眼泪,陆先生,现在真相都告诉你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吗
12
陆承渊没放我走,反而把我带到了陆家。
柳玉茹和苏晴看见我,脸色都变了。柳玉茹站起来：苏晚,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我看着她,柳玉茹,你当年用我妈的首饰威胁我,现在,你该还给我了。
苏晴躲在柳玉茹身后：苏晚,你别胡说,那些首饰是我妈的！
是你妈的
我笑了,我妈去世前,在首饰盒里放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的名字,你要是不信,我们可以去验笔迹。
柳玉茹的脸色变得惨白,陆承渊看着她：柳阿姨,晚晚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真的！
柳玉茹喊起来,是苏晚编造的,她就是想抢晴晴的东西！
陆承渊没说话,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把柳玉茹和苏晴这几年做的事,全部查出来,送到我这里。
柳玉茹和苏晴吓得腿都软了,我看着她们,心里没有一点同情
——
这是她们应得的。
13
陆承渊把我和念承接到了他的别墅里。
他对念承很好,每天都会陪她玩,给她买很多玩具。念承一开始很怕他,后来慢慢喜欢上了这个
陆叔叔。
可我却很不自在,我跟陆承渊说：陆先生,谢谢你帮我拿回首饰,我还是想跟念承回我们自己的家。
这里就是你们的家。
陆承渊看着我,晚晚,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我会弥补你的,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我们不是一家三口。
我摇摇头,我已经答应顾言琛的求婚了,我不能再跟你在一起。
陆承渊的脸色变了：你答应他的求婚你忘了他只是帮你演戏的吗
我没忘,
我看着他,可他对我很好,对念承也很好,我跟他在一起,很安心。
陆承渊突然抓住我的手：你安心你跟他在一起,真的安心吗晚晚,我知道我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14
我还没回答,顾言琛就来了。
他走进来,看见陆承渊抓着我的手,脸色瞬间变了：陆承渊,你放开晚晚！
陆承渊没放,反而把我往他怀里拉：顾医生,晚晚是我的女人,念承是我的女儿,你该退出了。
你胡说！
顾言琛冲过来,想把我拉开,晚晚答应嫁给我了,她是我的未婚妻！
她是我的！
陆承渊的眼神很凶,像要吃人一样。
我推开他们,喊起来：你们别吵了！
我看着顾言琛：言琛,对不起,我不能嫁给你了,我……
我明白。
顾言琛打断我,眼神里全是失落,晚晚,我知道你心里还有他,你跟他好好过,我会祝福你们的。
顾言琛转身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眼泪掉了下来
——
我欠他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陆承渊走过来,抱住我：晚晚,别难过,以后有我在,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念承的。
我靠在他怀里,心里很复杂
——
我真的能放下过去,跟他好好过日子吗
15
日子一天天过去,陆承渊对我越来越好。
他把柳玉茹和苏晴送进了监狱,因为她们不仅威胁我,还挪用了陆家的钱。念承也越来越喜欢他,每天都会喊他
爸爸。
可我心里还是有疙瘩,我总想起在陆家受的委屈,想起那次差点死掉的输血。
有天晚上,我在书房里看书,陆承渊走进来,从身后抱住我：晚晚,还在想以前的事吗
我点点头,没说话。
他把我转过来,看着我的眼睛：晚晚,我知道我以前很混蛋,我不该相信苏晴,不该对你那么差。可我现在真的知道错了,我会用一辈子来弥补你,你别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我看着他,心里很软：陆承渊,我不是不想原谅你,我只是……
我明白。
他打断我,我会等,等你完全原谅我的那天。
他低下头,吻了我的额头,很轻,很温柔。我靠在他怀里,突然觉得
——
或许,我真的可以试着放下过去,跟他和念承,好好过日子。
可没想到,苏晴会从监狱里逃出来。
那天,我去幼儿园接念承,刚走出幼儿园门口,就看见苏晴拿着刀,站在我面前：苏晚,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我把念承护在身后：苏晴,你别冲动,有什么事冲我来！
冲你来
苏晴笑了,我要杀了你,还要杀了这个小野种！
苏晴冲过来,我抱着念承,往后退。就在这时候,陆承渊来了,他挡在我面前,抓住苏晴的手,把刀夺了下来：苏晴,你还想害人
苏晴被警察带走了,我抱着念承,浑身发抖。陆承渊把我和念承抱在怀里：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们。
我看着陆承渊,心里很踏实
——
原来,有他在,我真的可以不用害怕。
16
苏晴被抓回监狱后,再也没出来过。
陆承渊向我求婚了,他拿着戒指,单膝跪地：晚晚,以前我错过了你,以后我不想再错过。嫁给我,让我用一辈子来爱你和念承,好不好
念承拉着我的手：妈妈,你就答应爸爸吧,我想要一个完整的家。
我看着陆承渊,又看着念承,点了点头：好,我嫁给你。
陆承渊把戒指戴在我的手上,抱着我和念承,笑得像个孩子。
婚礼那天,顾言琛来了,他给了我一个红包：晚晚,祝你幸福。
谢谢你,言琛。
我看着他,你也会找到属于你的幸福的。
顾言琛笑了,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婚礼很热闹,念承穿着小花童的裙子,在红毯上跑来跑去。陆承渊牵着我的手,眼神里全是温柔：晚晚,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
我靠在他怀里,心里很暖
——
原来,经历了这么多,我终于还是找到了属于我的幸福。
17
婚后的日子,很幸福。
陆承渊把公司的大部分工作都交给了副手,每天都会早点回家,陪我和念承吃饭,陪念承玩。他还把我妈留下的首饰,重新修复好,还给了我：晚晚,这是你妈的东西,应该还给你。
我拿着首饰盒,眼泪掉了下来：陆承渊,谢谢你。
傻瓜,我们是夫妻,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他抱着我,在我耳边说,晚晚,我还想再要一个孩子,一个像你的女儿,好不好
我脸一红,点了点头。
第二年,我生下了一个女儿,陆承渊给她取名叫陆念晚。念晚,想念苏晚。
看着两个女儿在院子里玩,陆承渊从身后抱住我：晚晚,这辈子,有你和孩子们,我就够了。
我靠在他怀里,看着夕阳,心里很满足
——
原来,所有的苦难,都是为了遇见更好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