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连后退。
我拿起那尊神女像，一刀刺了上去。
“流怎么流血了。”
“啊——”
江月柔疼得倒在地上，我泄愤一般地扎了好几下。
“流血了呢，你说我要割下她的头，会怎么样？”
江月柔连连求饶，她身上每一寸都疼痛万分。
这样的连接让她的感官完全被放大。
在那方面更加被无限放大，那很爽了。
“住手！”江月柔猛地喊道，她压低声音，“江池鱼，你非要置我于死地吗？你这种歹毒的人，凭什么做陆烬的妻子。”
江月柔说本该是她嫁给陆烬的，少年将军，她是江家嫡女，她才配得上陆烬。
可偏偏陆烬只要我，那时候的她恨不能把我杀了。
“我喜欢陆烬，所以我请爹娘让我嫁给他那个病秧子哥哥。”
江月柔为了能每日见到陆烬，无所不用其极，对她而言，嫁给陆烬的哥哥是最好的选择。
能每天都见到陆烬，还不用伺候男人，甚至生气时可以拿陆家哥哥撒气。
“呵。”
我站在那儿，江月柔已经崩溃了，还只是刚刚开始呢。
这就受不了吗？
“是，我是跟陆烬在一起了，那又如何。”
“原本婆母就希望他兼祧两房的啊。”
我站在那儿重复了江月柔的话：“那又如何？你们为了厮混，延误战机，陆烬不去前线，却还要死死的攥着军中大权。”
“这一战为什么会败，还不是因为粮食被断，军队没有足够的物资，冻死在北境者诸多。”
“你们没有错吗？”
我怒斥道，裴行之也将调查到的证据一一摆在所有人面前。
陆烬沉迷美色，深谙那件事情。
才导致了这场战败，可他非但不当一回事，还将一切都怪在我的身上。
“你们口口声声说陆烬是为了我，边境百姓的死是怪我，可你们查过真相吗？”
“你们听风就是雨，从来没有去问过一句，我被你们折磨，被你们虐待。”
我扯开嗓门。
“够了。”陆烬怒吼一声，如今一切都被揭开，他再没有任何的借口。
他膝盖一软，跪在地上：“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问这个有意义吗？”我抱着手，从我知道这件事情开始，我承受了无比的压力。
我没有证据。
我知道这种事情说给任何一个人挺，他们都不会相信的。
“这样离奇的事情说出去，谁会相信，我忍着恶心靠近你，看过你们一次又一次的”
我哽咽了。
在我心上，还有对过往爱意的哀悼。
我是爱过陆烬的，过去的岁月之中，让我为之心动的，想要厮守一生的，的的确确就是陆烬。
他伤我害我，让我无比恶心。
“陆烬，你可认罪。”皇上压低声音，眉头紧皱，他也没想到今日的结局会是这般。
“罪臣认罪。”
陆烬不再辩驳，他们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坍塌了。
我还有很多的证据。
他们以为不留痕，便不会被人抓到，可是这世上的事情多的是人为。
雁过留痕。
我站在那边，陆烬对着我磕头，他说：“鱼儿，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做，可你知道那种刺激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