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做事认真,她看了几家园林公司,在一家家的谈。
“国共谈判啊。”肖义权开了句玩笑:“你慢慢谈,谈不下来的,我这边出兵,打下来。”
王雅就咯咯的笑,说道:“好。”
随手再又上了一会儿网,肖义权上床,盘膝坐下,凝神静心,练功。
这一凝神,各种声音就都传进耳中。
这就是练功者的得与失。
得,是耳目聪灵,五感远超常人。
失,则是听到看到的太多,就难以静心。
不过肖义权有办法,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所谓观音菩萨,很多人叩破了脑袋,却不明白观音的真义,真以为有菩萨会保佑你,哈哈,错了。
观音,是一种修行的方法。
音是听的,观之,便是道,来者不拒,去者不留,是为观。
能做到观万音而不莹于心,你的道就成了。
肖义权把钻入耳中的声音都排除出去,却突然眉头微微一皱。
有微微的呻吟声,从隔壁传来,好象是谢红的声音。
“红姐,她怎么了?”肖义权微惊,想到一个事,不由得嘴角微翘:“她不会是在那个啥吧。”
一时起兴,搜到窗外有一只夜鸟,控灵,飞到谢红窗外,往里面看去。
这一看,不对了。
谢红也洗了澡,换了一身白色的睡衣裤,出门在外,款式比较保安,长衣长裤。
谢红是斜躺着的,整个身子弓成一团,仿佛是一只出水的虾。
她面对着窗子,一手按着腹部,另一手抓着枕巾,满脸痛苦之色,口中时不时的发出呻吟声。
“她生病了?”肖义权吃了一惊,慌忙下床,到隔壁,敲门。
过了一会儿,谢红在里面问:“谁啊?”
肖义权道:“红姐,是我。”
谢红把门打开了,问道:“肖义权,还有什么事吗?”
肖义权去她脸上一看,道:“红姐,你痛经啊?”
谢红脸一红,道:“你怎么知道的?”
肖义权道:“我学过点中医,中医讲究望闻问切,第一就是望。”
“你还懂中医。”谢红惊到了:“那你厉害了。”
肖义权注意到她的手一直放在腹部,道:“痛得厉害吗?我给你按摩一下,应该可以缓解。”
“按摩能缓解?”谢红讶问。
“可以的。”肖义权道:“痛经主要是肝的原因,肝经走脚,我给你按摩一下脚,把经气疏通了,就会好一些。”
谢红稍一犹豫,道:“那你来帮我按一下吧。”
她犹豫可以理解,一男一女,一个房间,还要肢体接触,一个不好,就可能出事。
但一则实在痛得厉害,另一个,则是对肖义权相对还是信任的,所以她犹豫之后,还是同意了。
进房,肖义权道:“红姐,你到床上躺上,仰躺,不要紧张,我可以向你保证。”
他大喘气,等两秒,道:“一定会痛的。”
谢红本来有些犹豫,有些担心,有些紧张,听到这一句,咯一下就笑了。
“你不许弄得我太痛的。”她娇声叫。
这么一笑,她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倒是都忘了,到床上躺下,手搭在腹前。
她身材苗条,睡衣虽然是保守款式,但这么往床上一躺,仍然有着惊人的诱惑力。
这么一个漂亮女人躺在床上,是个男人都会起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