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言见三人都已经开口说完了自己肯定是无法逃过的,只好接着林楠的话说道:“我叫高言,我跟张诡一样居住在酒店五楼,我无法分辨是因为信封来的这还是我本来就在这,昨夜我与他们三人同样在三楼自己的房间待着,我是一名摄影师,来这是为了摄影。”
“摄影师?”张诡没有扭头只是眼神瞥了他一眼,昨天第一次见高言的时候,他房间里黑色包里的设备可不止摄影那么简单,那都是带有录音功能的东西,一个摄影师是不会带这种东西的。
张诡没有戳破他,五楼已经没法回去了,自己的话只是空口无凭甚至会有带节奏的倾向。
剩下的九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想先说,直到那名浓妆艳抹的女子不耐烦的开口说道:“一大群人婆婆妈妈的,我叫马梦,在酒吧干活,昨夜我在二楼的房间里睡了一晚,我来这的原因跟他们是一样的。”
马梦顺手将自己口袋里的信封丢了出来证明自己说的话,马梦说完之后大叔也没有在犹豫道出自己的信息。
“我叫宋郎,我是开公司的,在酒店是因为我在与人谈业务,昨夜我在一楼的房间里待了一夜处理合同的问题,信封我同样收到了,但被我放在我自己的房间了。”宋郎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叠文件挥了挥证明自己是来签合同的。
眼镜男推了推自己鼻尖的眼镜说道:“我已经表明过了我是一名医生,我叫江明,我也是因为一封信才莫名来到这的,昨夜我待在一楼的房间里,但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响动。”
江明不仅说了自己的基本信息,还点明了自己昨夜没有听到什么响动也就是代表着自己对于死人这件事不知道什么线索。
一个青年男子正准备开口却被乞丐模样的男人抢先打断了:“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只想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这,我桥下的位置好不容易抢到的。”
张诡对于乞丐的捣乱没有意外,他不可能要求所有人都能正常的说出自己的情况,总会有特殊的情况出现。
好在没有人理会乞丐的胡闹,一对情侣模样的年轻人开口说道:“我叫昌天宇,她是我女朋友余雪,我们是来临江市毕业旅游的,临时住在酒店的,昨夜我和她在二楼楼道里最靠里的两个房间。”一旁的余雪有些害怕的望着昌天宇,昌天宇朝她摇摇头表示没事的。
坐在张诡不远处的一个带着帽子的男子摘下了自己的帽子,露出的面容让张诡很是熟悉,正是前天晚上差点被张诡弄死的秃顶男人。
面对张诡审视一般的目光,秃顶男人虽然有些恐惧但还是说道:“我叫庞瀚,我在酒店工作,负责运送一些东西,我也收到了信封不过被我放到了车上,我昨夜住在一楼,我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庞瀚的脸上的伤还在,手臂处的伤口似乎已经开裂,包裹的纱布已有隐约的红色显露,庞瀚昨天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张诡,他没想到这个怪物居然会在这出现,不过对于他而言也不完全是坏事。
张诡的恐怖庞瀚是见过的,如果真有杀人凶手对于张诡来说就是玩物,庞瀚丝毫不怀疑张诡是杀人凶手,毕竟如果张诡想杀这群人简直轻轻松松何必还要这么遮遮掩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