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嫂子让你留下就留下吧。”
“我答应了村头赵叔陪他下几盘象棋,人搁家等我呢。”
孙庆丰也很想尝一尝嫂子的手艺,回去也可以跟其他兄弟吹个牛,奈何他早就答应赵叔了,人不能言而无信。
“你是不是不会下棋呀。”林爷爷一听到老赵头就有兴趣了,村里下棋最后一名绝对就是他,要不是他手里有象棋都没有人愿意带他玩。
“啊?我挺喜欢下棋的。”
孙庆丰虽然没有见过他,但通过卫东宁平时提起的信息他也能确定他的身份。
“喜欢跟会不一样,老赵头就喜欢下象棋,可他就是不会下,臭棋篓子专找臭棋篓下棋。”
林爷爷就看了不上老赵头,下棋不行还没有棋德,悔棋第一名,下三盘悔棋两盘。
“林爷爷,丰子他下象棋还是有一手的。”
“可惜家里的象棋缺了几颗棋子,要不然咱俩就可以下上几盘了。”
“我那有几副象棋,下次给您带来再陪您老下几盘。”
“那可说定了。”
下棋对于孙庆丰来说只不过是拉近他与其他人关系的一种途径罢啦,无论棋艺如何他都能让对手在短暂的下棋过程中心满意足。
也不知道孙庆丰究竟有什么魔力三言两语就将林爷爷哄得眉开眼笑,甚至舍不得他离开。
“林爷爷您要是想我了,就让卫哥给我捎句话,我得空就过来。”
“下完棋老赵头要是不管饭,你就回来,林爷爷给你做好吃的。”要不孙庆丰和老赵头提前约定好了,他势必要留他吃个饭,再好好唠个嗑。
“云舒你不喜欢缝纫机吗?”
“也没有不喜欢了,只是我不会用而已。”
就算再不讨父母的喜欢,唐云舒自幼也是有专人照顾了,衣服破了直接就扔掉换新了,新衣服也都是在商场里买现成的。
哪怕家里有一台缝纫机也不过是摆设罢啦,她学织毛衣也不过是唐妈妈为了培养她们姐们二人淑女的气质被迫学习的。
唐母请来的老师教的是刺绣,她却跟旁人学会了织毛衣。
“没事,有时间我去学,结婚后家里需要缝缝补补的就交给我。”
出乎意料的回答,确实没有明确的要求女性就必须负责家中一切物品的缝缝补补,男性就必须远离针线。
卫东宁的话成功抵消唐云舒心头的不满,但也不足以让她将事情翻篇。
“你是不是骗我了?”
“没有呀,除了没有再认出你第一时间就告诉你,我的身份以外绝对没有再欺骗你。”
“那你怎么还有钱买缝纫机?”唐云舒清楚以卫东宁的身份想弄到一张缝纫机的票轻而易举,也就没有跟他提及票的问题,只是单纯想知道他把财产都交给她了,哪里来的钱买缝纫机,总不能有人送他吧。
“我没有花钱,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是镇上黑市的负责人嘛,黑市每一笔的交易我都是有提成的,直接扣除了我的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