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云舒抹了把额头上了冷汗下床将煤油灯点燃坐在床边出神儿的看向一个方向思绪仍旧沉浸在梦中。
梦中与她完全相同面孔的姑娘衣衫不整的被链子锁在四处漏风的柴房之中,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就如同受惊的老鼠一般满脸惊恐瑟瑟发抖恨不得将自己蜷缩成一个球。
每一步脚步声都如同催命符一般,躲也躲不掉,逃也逃不了。
木门被推开的一刻,一个看不清脸的男子边脱衣边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扑倒了她,无论女生如何挣扎都是无用功,该发生的事情她无力阻止。
哭喊声甚至一度成为男子助兴的乐章,发泄后男子还不忘调紧系紧锁着女生的锁链。
女生躺在稻草上,双眼噙满泪水,双手拉紧早已破碎不堪的衣服努力遮挡住身体,脚边缺口的破碗里,清汤寡水的盛放着半碗清澈见底的渣粥。
女生盯着破碗随手擦了下眼泪,随即坐了起来,抬手倒掉了碗里的东西又将碗扔在地上,“啪”的一声本就残缺的碗瞬间破碎,碎渣迸溅在她的腿上,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反而是冷静的捡起一小块碎炸塞到鞋子里,又重新捡起一块最大的碎片瞄准她自己的手腕。
闭上眼睛手指拿着碎片狠狠的划过,鲜血瞬间迸发,与此同时柴房的门再次被推开,男子气势汹汹的走来,对着她的脸颊就是一巴掌。
完全没有收力,女生随着惯性摔倒,脸恰好碰到地上的一个碎渣,右侧的脸颊被划出来一道深可见血的三四公分长的伤痕。
脸上的伤痕使得女生瞬间歇斯底里起来,甚至不管不顾的跟男子动起手来,许久没有好好进食的她哪里是身高体壮的男子的对手。
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她就被男子按在地上打压,甚至一度被掐住喉咙,可怕的窒息感激发了她的求生本能,用尽全身力气捶打着他的肩膀。
直到她双眼无力的翻白男子才住手,女生虚弱的咳嗽了许久才重新活过来,男子骂骂咧咧的起身拿来笤梳将所有碎片都清理干净后不解气的又抬脚踹了她两脚。
腹部剧烈的疼痛感使得女生身体蜷缩成虾米状,嘴里忍不住哼唧出了声音,男子不屑的朝她吐了口水转身离开。
不过多时一位老夫端着一盆干净的水过来帮她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使得她不至于缺血而亡。
唐云舒甚至可以感觉到梦中女子内心的惊恐与窒息感,同时她心中也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梦中的女子不是她。
唐云舒轻抚过颈部,从梦中女子的小动作看来八成应该是她一奶同胞的亲妹妹唐云欢。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莫名奇妙的梦到唐云欢,按照时间推算她应该早就跟随爸爸妈妈抵达香港了,等待着她的仍旧是日日有人伺候,餐餐端到嘴边的生活。
压根也不可能被人囚禁在四处漏风的废弃柴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