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趣阁 > 玄幻小说 > 七零:你抢我男人,我夺你锦鲤偷养糙汉 > 第72章  敢造她黄/谣?

“切!不就是辆自行车吗?瞧把你能耐的……”
刘婶鼻息间飘出一道冷哼:“你再能耐,还不是被男人给甩了。”
“死乞白赖地追了姜知青两年,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瞧你这身段,应该不是大姑娘了吧,不多置办些嫁妆,哪个男人会娶一个破鞋……”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刘婶这话何止是打脸,简直就是把沈佳期的脸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这简直就是造黄谣!
村里人都知道,沈佳期厚着脸皮天天倒贴姜时堰。
结果被人退了婚,一时间受不了刺激,投了河。
她才刚刚死里逃生,刘婶就口无遮拦,毁人名声,实在是太过分了。
乔慧兰一听这话,手里的网兜往下一砸,伸手就薅住了刘婶的头发。
“姓刘的,老娘给你脸了,敢造我闺女的谣。”
刘婶痛得嗷的一声,反手也抓向了乔慧兰。
“我说错了吗,你闺女自己没皮没脸,还不让人说了……”
“满嘴喷粪的玩意,我撕烂你的嘴……”
两人相互抓挠着,在车上就动起手来。
听到动静,开车的牛大勇立刻紧急刹车:“干嘛呢……”
沈佳期也跳下了车,赶紧上前去帮忙。
“别打了,别打了……”大家手忙脚乱地拉住了两人。
刘婶被拔掉了一撮头发,脸上鼻青脸肿,眼角处横着一道半指长的划痕。
相比之下,乔慧兰就跟个没事人似的,除了手背被抓了一道血印,几乎没怎么受伤。
两人的战斗力高下立见,很明显,这一局是乔慧兰胜了。
“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牛大勇在前面太吵,没听见后边发生的口角。
这时,大家七嘴八舌说着事情经过,言语中满是对刘婶的不满。
“刘婶,你那么大年纪了,造谣人家小姑娘合适吗?”牛大勇瞪了刘婶一眼,她这张老嘴也忒损了。
车上的人也附和道。
“是啊刘婶,你这么说,不是逼人家沈丫头去死吗?”
“女孩子的名声有多重要,你身为女人不清楚吗?”
“你这破嘴一张一闭,人家姑娘的清白就没了,可真是缺了大德啊……”
大家纷纷指责刘婶,开起了批/斗大会。
刘婶越听越来气,胸口不断地高低起伏着,死不悔改地道:“我就说了,咋的,嘴长在我身上,还不让人说吗?”
“嗨你个死老太婆……”
乔慧兰刚要开口,突然间手背一凉,女儿不知什么时候,抓起了她的手,满眼心疼地替她擦着血痕。
还好,只是抓破表皮,没有伤到筋骨。
沈佳期轻轻放下乔慧兰的手,随后抬起眼眸,眸光冷冽地刺向刘婶。
这眼神,比万年寒冰还要冰冷,让人心生寒意。
刘婶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可怕的目光,心头不觉一颤。
“刘婶,造谣是要蹲大牢的,你这么想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沈佳期说完,扭头望向牛大勇:“大勇哥,麻烦你掉头,去县里的公安局。”
牛大勇也很是气愤,当即就点头答应:“行,没问题!”
听到要去公安局,刘婶终于急了,慌里慌张地拦下了他。
“不不,我错了,怪我嘴贱,不就几句玩笑话吗,就要闹到局子里,也太小题大做了!”
“玩笑?你管黄谣叫玩笑?”沈佳期掷地有声地说道。
刘婶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在车上打滚撒泼:“可不就是玩笑吗?说说咋了,两句话就要拉我去公堂,那就是要我的命啊,没天理啊,杀人了……”
她是村里出了名的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一把好手,根本没人治得了她。
沈佳期刚要出手,就被乔慧兰给拽住了,贴耳说起了悄悄话。
“期期,这件事闹到县里,就算你告赢了,让她进去蹲大牢,可你的名声也毁了啊……”
沈佳期不解:“妈,我这是维护自己的名誉,怎么是毁了名声呢?”
“咱这个小地方,听风就是雨,人家才不会管公家怎么判,他们只会相信自己想听到,到时候,你倒追姜时堰的事传得人尽皆知,到时,你还怎么嫁人?”
她倒是不在乎,可乔慧兰却把这看得比命还重。
至于嫁人……大不了就不嫁了,只想着一心赚钱,带着全家吃饱穿暖。
“妈,今天这事必须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不然,造谣没有成本,没有任何惩罚,以后谁都能张口就毁了别人。”
沈佳期的坚持,不止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更多像她这样的女孩。
“这件事若是姑息,那就是助纣为虐,必须得告到大队里去,送她去批/斗,去牛棚改造!”
乔慧兰想了想,期期说得对,沉默就是助纣为虐。
“好,娘听你的,待会就带她去大队,让她去牛棚改造!”
大家群情激愤,扭送着刘婶去找秦明和叶长河评评理。
听到刘婶干的这些蠢事,叶长河和秦明直摇头。
“刘大娘,造谣可是大事,我们谁也帮不了你,你就去牛棚改造吧,至少改造一个月!”秦明说道。
听到她的处罚,刘婶都傻了眼,她从前也这么编排过别人,这还是第一次受罚。
“不止要改造,还得帖大字报!让大家都看看,造谣的代价!”沈佳期义愤填膺地说道。
“对呀,必须得写……”大家纷纷地支持。
眼看着这事已经压不下去,叶长河叹了口气:“那就写吧!”
刘婶没想到,自己要被写大字报通报,吓得脸色煞白,这下丢脸可丢大发了……
她很不服气,恶狠狠地瞪向沈佳期。
这死丫头,平时不是软柿子吗?今天怎么支棱起来了?
沈佳期眼皮轻掀,嘴角划过一道冷峭的弧度。
还敢瞪她,看来是处罚力度还不够啊……
作为看过全书的“上帝”,刘婶的那点破事,她知道得一清二楚。
“刘婶,你整天说三道四,东家长西家短,怎么不跟人说说,你当年的风流韵事呢?”
刘婶顿时脸色一变:“你……你什么意思?”
“我可是听说,你年轻时为了抢你闺蜜对象,不惜灌醉男方,脱光衣服爬到人家床上,生米煮成熟饭,逼得人家不得不娶你……”
此话一出,无异于一道惊雷,劈到了刘婶的头上。
刘婶脸色骤变,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上,狰狞得像个恶鬼,歇斯底里地咆哮。
“你胡说,没有的事……”
“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明白,这件事也不算什么秘密,大家随便去你娘家村子打听打听就知道。”
她说得这般笃定,在场的人几乎都信了七八,看向刘婶的眼神都变得古怪起来。
刘婶急了,扯着嗓子叫道:“无凭无据的,你以为大家会相信吗?”
刚说完,一个头发花白,沈佳期要叫姑奶奶的老太太砸吧着嘴说:“她没胡说,这事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