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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一把抢过我怀中的孩子。
“不要!!”
我扑过去抱住他的腿,拼命求饶,
“铭深,不要伤害她,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她也是你的女儿啊!”
可森寒的声音却在头顶响起:
“我的女儿?”
傅铭深冷哼一声:
“这样的劣质基因,也配当我的孩子?”
我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脚,鼻子瞬间鲜血直流。
我却顾不上疼痛,转身对着林安安磕头求饶。
“林小姐,求你救救我女儿,我喝了颜料,你说会放过她的!”
她顿时慌了神,眼神飘忽,连忙抱住傅铭深的手臂。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这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铭深,你看她,这个时候了还在污蔑我。”
傅铭深冷笑一声,把孩子递给了保镖。
看着女儿的身影越来越远。
我抓住傅铭深裤子的手还在死死支撑,心却死了。
他俯身掐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低语: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学乖?”
“我地下室的蜡像馆还差个孩子。”
此话一出,我心头紧绷的弦彻底断了。
我绝望的瘫倒在地,胸口涌出的腥味堵塞呼吸道。
恍惚间,走马灯般的回忆在眼前一幕幕闪现。
还记得获得达芬奇艺术奖的当天,他当着全世界媒体的面向我求婚。
他向我宣誓:
“我会用一生来留住你永恒的美。”
可我却从未想到。
他所谓的永恒,是封存在冰冷的油蜡里!
如果能重来一次。
我宁可在那间酒吧被糟蹋,被欺辱。
再也不要认识他
“这样的劣种,能为艺术现身,也是她的福气!”
傅铭深的声音还在脑海回荡。
我却什么都看不到了。
深夜,傅铭深回到家。
却没见到熟悉的身影端着洗脚水走到他面前。
他皱了皱眉,
“管家,沈音人呢?”
管家一怔,嘴张得老大,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少、少爷,医院一小时前发了沈小姐的病危通知。”
“这会儿人已经没了!”
“什么?!”
傅铭深身体猛地僵住,手上的画布无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