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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皆知,想入顶级画师傅铭深的眼,
得先成为他画布上的缪斯。
在他面前褪尽所有羞耻,直到那些私蜜画稿,被当作奇珍在暗市里流传。
第七场私人画展开场时,
我身上被涂满颜料,充当仁体调色盘。
按照规矩,他每一次下笔,我都该像个雕塑一动不动。
可当第七位模特林安安被他压在身下作画时,
我的身子还是止不住发颤。
下一秒,他掐住我的脖子,眼神狠戾。
“第七次了,还没学会怎么当一个合格的工具吗?”
“连站都站不稳,你这双腿不如砍掉喂狗!”
他大概忘了,我是他第一个模特,也曾是他视若珍宝的存在。
我狼狈的跪在地上,任由他将颜料泼了我一身。
所有人都认为,我这种没了尊严的女人,肯定会缠着傅铭深不放。
可直到我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时,
向来冷漠的画师,疯了似的找了我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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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着酒精的颜料流进眼里,刺得眼眶像要炸开,可我却一动不敢动。
宾客纷纷举起手机拍照。
没人看见我赤红的眼,也没人会在意一张画布的情绪。
而傅铭深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切。
所有人都清楚,我这位夫人,不过是他画展里最廉价的工具。
谁都可以肆意的观摩我的身体,拿我作画取乐。
我咬着牙重新摆好姿势,却被他一脚踹倒在地:
“你是存心要毁了我的画展吗?”
“你应该清楚,我的作品不需要活着。”
我僵着身子,任由助理将我搬上展台,直面所有人的凝望。
我乖顺的垂下眼。
已经记不得是多少次,被摆上这冰冷的展台。
耳边的皮鞋声渐行渐远,我却害怕得浑身颤抖。
这样的“仁体画”,必须等厚重的颜料在身上干透,才能开始。
热胶棒贴上肌肤,撕扯下去的瞬间,像活生生把整层皮剥开。
灼烧与割裂一遍遍碾压我的神经,每一次都像在要我的命。
直到最后一块被揭下,我浑身赤红得像被活剐。
整个人从展台摔下,磕破了头。
血水混着泪水流下,我深知,这还不是结束。
我毁了傅铭深的画展,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宾客尽散,傅铭深搂着林安安走来。
“安安,不是想学仁体作画吗?拿她练手。”
傅铭深冰冷的声音像是催命符砸在我的心口。
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我连忙求饶:
“我皮肤还肿得厉害,求你,等一等,好吗”
我的声音却越来越弱。
对上傅铭深阴冷的眼眸,泪水在眼眶打转,却不敢落下。
下一秒,画笔落在我的腰间,刺痛瞬间席卷全身。
我跌倒在地,浑身止不住的抽搐。
“她不会要碰瓷我吧。”
林安安吓得扑进傅铭深的怀里。
傅铭深眉头紧皱,鞋尖挑起我的下巴:
“矫情什么?床上都没见你叫成这样。”
“求你,能不能换一天,我今晚还得去医院照顾女儿。”
他脚上的动作一顿,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林安安却贴上他的胸膛,看着我的目光里满是挑衅:
“沈音,你还真是装得我见犹怜,是不是故意想让我画不好,被铭深嫌弃?”
“难为你还把那瘸子搬出来堵我。”
傅铭深一脚踹在我脸上,眼里满是嫌恶:
“那样的劣种,也配让我怜惜?”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