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念念办理了住院手续,请了最好的护工二十四小时照看。
做完这一切,我走出医院,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李律师吗?我是方晴。”
电话那头,是我大学时的学长,现在是本市最有名的离婚律师。
“方晴?你你不是失踪了吗?”
“说来话长,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我要离婚,并且,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没问题,你在哪,我马上过去。”
我和李律师约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我将这五年发生的事情,以及何越和钟瑶的所作所为,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李律师听完,气得一拍桌子。
“简直是畜生!方晴你放心,这个官司,我接了!保证让他们净身出户,身败名裂!”
有了李律师的保证,我心里有了底。
我们商定了初步的计划,首先就是要冻结何越名下所有的财产。
“对了,方晴,你和何越的婚姻关系,在法律上依旧存续。也就是说,他婚内出轨,并且和钟瑶育有一子,这已经构成了重婚罪。”
李律师的话,让我眼前一亮。
“你的意思是?”
“我们可以先不起诉,用这个作为筹码,逼他们把侵占你的财产都吐出来。”
我心里一跳,一个更大的计划在脑海中浮现。
我要的,不仅仅是钱。
我要让他们,尝遍我女儿所受的苦。
我要让他们,活在无尽的悔恨和唾骂里,直到死去。
第二天,何越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冷笑着按了接听。
“方晴!你这个毒妇!你对我做了什么?!”电话那头,是何越气急败aithe的咆哮。
“没什么,只是拿回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而已。”我语气平淡。
“你”何越似乎还想说什么,却突然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声音听起来虚弱又痛苦。
我能想象到,绝症复发的他,现在是何等狼狈。
真是,大快人心。
“何越,感觉怎么样?重新体验一下在病床上等死的感觉,是不是很怀念?”
“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他嘶吼着,“方晴,你快把我的健康还给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晚了。”我轻轻吐出两个字,然后挂断了电话。
没过多久,钟瑶的电话也打了进来。
我直接拉黑。
这对狗男女,很快就会知道,地狱的门,才刚刚为他们打开。
我回到医院,念念已经醒了。
她看到我,立刻伸出小手要抱抱。
“妈妈!”
她的声音清脆响亮,再不是昨天那副嘶哑的样子。
我抱住她,亲了亲她的小脸蛋。
“念念,感觉身体怎么样?”
“念念感觉好多了!妈妈,我们以后是不是再也不分开了?”她搂着我的脖子,小心翼翼地问。
“嗯,再也不分开了。”
系统的‘完美治愈’不仅治好了她的身体,连同她心理的创伤似乎也抚平了不少。
她不再像昨天那样胆小怯懦,恢复了孩子该有的活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