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满脸狰狞,拿出刀子,逼我跟他们走。
“现在只有你能救小深了,你又有钱,又有肾,简直就是小深的救世主。”
他们恶狠狠朝我逼近。
我缓缓后退,摸到上衣口袋的辣椒水,这还是上次妈妈闹事时买的,正好能用上。
我拿出辣椒水,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二人的眼睛喷去。
趁二人擦眼睛时,转头便跑,嘴里不断呼救。
警察来了后,弟弟已不知所踪,妈妈独自揽下所有罪责,被判了二十年有期徒刑。
我探望妈妈时,弟弟也来了,他害怕妈妈会把他供出来,把一切责任都推在妈妈身上:
“这次绑架是你一手策划的,赵琳是我姐,这些年整个家庭,都靠她照顾,你怎么能害她。
“你才是那条白眼狼!
“要不是你这老不死的,一直欺负姐姐,我的病早好了,你为什么不早点去死啊!”
妈妈看见弟弟认真的模样,脸上满是落寞。
她没选择翻案供出弟弟,而是郑重跟我说了一声对不起。
说完,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往外流:
“琳琳,能再叫我一声妈妈吗?”
我鼻子一酸,坚持摇了摇头:
“沈女士,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弟弟好吃懒做惯了,没有妈妈养着他,很快便流落街头,靠翻垃圾桶为生。
他的肾病越来越严重,没过半年便死在大街上。
我花了些钱把他安葬,妈妈听到他的死讯什么也没说,拿出身上的平安扣递给我:
“就当是我这陌生人送你的一件礼物吧。”
我收下后,回到店铺忙碌起来,每天都过得很充实。
在生活的治愈下,过往的种种,也慢慢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