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陷入了沉思。
自从上次在瓦罐汤店不欢而散后,我就再没见过他们。
大概是吵架了,顾修宴又没哄好。
以前我们之间有矛盾,他几乎从不低头。
但金秘书终究是不同的,年少时的白月光,如今公开承认的伴侣,顾总想必是愿意放下身段去哄的。
但我最近在公司,总能收到匿名的早餐和鲜花。
每天不重样,却都是我以前和顾修宴爱吃的那些。
我不免怀疑是顾修宴想吃回头草,于是把早餐和鲜花都分给了同事。
这天周末,楚行川说要带我去一家他常去的农家乐。
我很久没吃过那种地道的农家菜了,自然满心期待地答应了。
可当我下楼,看到那个靠在炫酷摩托车旁,抱着头盔的男人时,我傻眼了。
这也太野了。
“楚行川,你可千万要安全驾驶,遵守交规,听见没?我的小命可就交给你了。”
“我现在就把你扔下去。”
我吓得一把抱住他的腰,嗷嗷大叫:“别别别,你别分心,快看路啊!”
不得不说,我还是趁机摸到了一点东西,他腹部好像有腹肌。
直到在农家乐门口停下,他摘下头盔,我敏锐地发现了一件事。
“楚行川,你脸怎么这么红?是头盔太闷了吗?”
“闭嘴!”
我和楚行川在农家乐玩了一整天,偷鸡摸狗,摘瓜逗狗,不亦乐乎,天黑后他才送我回家。
我正准备下车,他却叫住了我。
“软软,你已经请我吃得够多了”
这话说的,其实好几顿高消费都是我们aa的,虽然楚少不差钱,但我差。
难道他想算账?大晚上的算什么账?
我紧紧盯着他,圆溜溜的眼睛眨了眨。
楚行川黑色碎发下的眸子缩了一下,耳根又渐渐红了。
我瞬间了然。
“我懂了,是不是最近大鱼大肉吃多了,肠胃有点受不了?”
楚行川的脸瞬间黑了。
“软软!”
我循声望去,看见顾修宴正站在我家楼下,脸色阴沉。
快一个月没见,再次面对他,我心中那种刺痛感已经淡了许多。
顾修宴在原地叫我:“软软,过来,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谈。”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脚向他走去。
楚行川却从后面拽了我一下,我猝不及防地向后倒去。
他恨铁不成钢地在我腰上掐了一把:“你敢背着我吃回头草?”
不是,大哥!
咱俩只是饭搭子,回头草这东西可不能一起吃啊!
何况我根本没想吃。
我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安抚:“没有没有。”
楚行川的手指拂过我的额前,将一缕被风吹乱的碎发,温柔地替我别到耳后。
“那就好,头发都乱了。”
我呆呆地望着他,我就说楚行川这张脸是顶级杀器,我感觉自己脑子都短路了。
“啊,哦,这样,那,我先上去了。”
不等他回答,我拔腿就跑。
顾修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用力将我抵在墙上,厉声质问。
“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