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妈说了个没脸,周山河有些气,背着手往屋子走,嘴里嘟嘟囔囔也不知道说些啥。
过了几天,家里的两个熊胆也都阴干了,周峰便将两个熊胆揣兜里,又将老虎崽子皮卷成一个桶状就往村口去。
村口停着一辆牛车。
看来今天还有不少人去赶集。
才走到村口到山上的分叉路口的时候,周峰便看到赵文良领着几只猎狗往山上走。
经过几天的休养,今天赵文良的腿已经好了,腿伤好了的他决定再去山上打个围。
这次他也不带周峰了,原因无他,只是赵文良觉得周峰这个人不知道咋地比以往邪性了。
只要和周峰在一块,他打不到猎物不说,还总是能遇到各种奇奇怪怪的破事。
而且这次去山上,他提前知道了消息,在30大班那个位置有一个套子套中的小黑瞎子。
知道这个消息后,他谁都没透露生怕有人和他抢着打小黑瞎子,就连王寡妇上次在路上问他为啥从老王头家里出来就要上山,他也一个字没透露。
嘴严有嘴严的好处。
就拿上次周峰打老虎崽子那个事说吧,要不是有人到处说也不能让周峰知道老虎崽子的位置,周峰要是不知道老虎崽子的位置,最后那老虎崽子皮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
赵文良牵着狗快步走去,很是急切。
王寡妇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赵文良上山的背影,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那日老王头和她说的话。
再打眼一瞧,牛车上不是还坐着周峰呢么。
想到这,王寡妇没忍住慢慢地凑到了周峰身边,“周峰,上镇上去啊?”
“嗯。去镇上买点东西。”周峰含糊地说道。
倒是不用和别人说自己具体去干什么,熊胆值钱能不提就不提。
毕竟什么年代都不乏红眼病的人。
“那个,刚你看没看到赵文良领着狗上山了?”王寡妇凑近。
“嗯,看到了。”周峰点头,表情也不是多热络的样子。
“哎呀,我和你说,”王寡妇压低声音,将那会儿老王头和她说的话一股脑全和周峰说了。
边说王寡妇还边比划,“周峰,那可是黑瞎子啊,也就是你对我们家狗剩有恩,我才和你说的,要是别人我连说都不会说的”
周峰无奈,王寡妇这个嘴啊,每次都说只和自己说,可每次告诉的人都不少。
“今天去镇上有事,改天的吧。”周峰说道。
王寡妇咂咂嘴,显然觉得十分可惜。
要去山上还要去借枪,不是什么大货还要搭上点人情,人情还越用越薄,周峰有点不想动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寡妇总往男人身边凑终归不是什么好事,哪怕王寡妇和周峰年龄差距能有10多岁呢,可这也不行啊。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可不是说说而已。
是以在和周峰说完几句话后,王寡妇就识趣地和别人搭话去了。
有的人就是这样,嘴是不能闲着的,只要闲着她就难受,总觉得心里刺挠。
王寡妇又去和村子里别的媳妇聊闲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