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雨眠看她憋着一声不吭的模样,终究还是叹了口气:“下次有心事记得跟我说——我和你之间是什么很生分的关系吗?”
柳在溪连忙摇头:“不是不是,回头我肯定记得啦,主要还是你,你有事情,也一定要千万告诉我啊。”
庄雨眠不假思索的应下来了:“好,我知道,我们拉钩上吊一百遍。”
“嗯,拉钩。”
柳在溪颇有些幼稚的伸出自己的食指,和庄雨眠的纠缠在一起,晃了那么几下才分开。
“你今天下午还有事吗?不用再回市局一趟了?”柳在溪凑近庄雨眠,歪着脑袋问。
“应该是没了,时队直接让我过来照顾你了,害怕给你这个小脑袋瓜烧出来毛病。”庄雨眠耸耸肩。
柳在溪没好气的冲着远在天边的时栖翻了个白眼:“我有那么羸弱吗?想当年我可是上刀山下火海,前脚市区追恶徒,后脚就能警队批文件。”
“你就是这么羸弱好不好?对自己连个精准定位都没有。”庄雨眠又开始翻旧账,“想当年你在警校的时候,还老是因为发低烧请假,那会儿我就知道你身体差的要命了,都不知道怎么过得体检,没想到现在还是,能把自己折腾到四十多摄氏度,真有你的。”
“停停停,别扒我黑历史了。”
柳在溪用自己没有扎针的那只手捂住庄雨眠的嘴,让她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直到庄雨眠乖乖闭嘴,眼神里露出无可奈何的神色来,柳在溪这才放过了差点儿被闷死的庄雨眠。
庄雨眠轻轻笑了笑:“你这是真的存心要谋杀我啊——怎么办呢,到时候要不要让时队亲自审你?”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自己仍旧在悄摸回味着唇边残留的柳在溪掌心的那股温热,甚至还趁着柳在溪不注意抿了下嘴唇。
柳在溪倒是对庄雨眠的小动作毫无察觉:“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柳在溪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要谋害庄雨眠的意思,否则就天打雷劈。”
话音还没刚落,就真的隐隐约约有雷声传出。
不过仔细一听就知道不是外面的,而是柳在溪的肚子在尖叫。
庄雨眠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你这个身体有点儿违背你自己的意志啊?”
“意外纯粹是意外,它平常饿了从来都不会这样的,你说是不是?”说着,柳在溪就戳了戳自己的肚子。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不过有个前提条件啊,必须得清淡饮食,包括下次请年离吃饭的时候,要是因为自己的问题再进医院,时队可不批你假了。”
柳在溪一副理不直气也壮的样子:“那又如何?我要是真的进医院了,他还能把我从医院里给拽出来不成?”
“少贫嘴了,快说吃什么,这会儿天已经不早了。”庄雨眠敲了一下柳在溪的脑门,让她把话题给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