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趣阁 > 玄幻小说 > 嫁太监?踏破鬼门女帝凤临天下 > 第212章  我非她不娶

池宴清心虚,毕竟上次因为自己大闹白家与国舅府的事情,满城风雨。自己面对老爹老娘,谎称是得知白静姝上了楚家的花轿,觉得被戴了绿帽子,这才跑去白府大闹。
当时好不容易才敷衍过去此事,但漏洞百出,就怕瞒不过自家老爹。
他干巴巴地笑了笑:“父亲知道?”
“我又不瞎,难道看不出来?”
清贵侯十分笃定地道:“明确告诉你,你们两人的婚事我不同意。”
“为什么?”
“这样的人家门户,为父不想与他做亲家,你趁早死了这份心。”
“他爹是他爹,她是她。”
“有这种父亲,能教养出什么好女儿?”
“未必。”
“她也配不上你。”
“那我就继续醉生梦死,做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她就配得上了。反正,我非她不娶。”
“逆子!你敢!”
老太君慌忙护着:“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究竟是谁家的贵女,改日叫进府上来,我们全都相看相看,身世什么的不重要。”
清贵侯轻哼:“还能是谁?信上都写得明明白白的了。昨夜我就见两人眉来眼去的,那楚小姐说话也吞吞吐吐,满脸羞涩。”
呃?
池宴清猛然抬脸。
老太君蹙眉:“你说的,是国舅府那位庶出的千金啊,这门第的确不太好,宴清,你要不要重新考虑考虑?”
清贵侯夫人也忍不住插话了,苦口婆心:“虽说你的亲事一波三折,不太顺利,但母亲一定为你挑选一个尊贵、温柔、贤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又懂得三从四德的好女孩。”
得。
自家老娘这么多样标准,某些人似乎一样不占。
将来,估计也有一场硬仗要打啊。
池宴清眼珠子一转:“可我觉得,这位楚小姐极好。你们就不能考虑考虑?”
“不能!”清贵侯斩钉截铁:“这楚国舅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欺男霸女,贪赃枉法,结党营私,做过多少对不住长安江山社稷的事情,这种人迟早都会有报应。
我清贵侯府不屑于与这样的人为伍!更不能与这种人结为儿女亲家。”
侯爷夫人见侯爷勃然大怒,忙不迭地劝说:
“宴清啊,这世间好女儿多的是,哪怕对方出身贫贱,无盐之貌,只要人品端方,也强过这楚家的女儿。你就不要惹你父亲生气了。”
池宴清见好就收:“白静姝你们不乐意,楚家小姐你们也瞧不上,还说你们不在乎出身。
日后我不找了就是,我也不成亲了,打一辈子光棍儿。”
老太君忙出声劝:“这两个姑娘的确不是良人之选,下一个,下一个你瞧上的,我们一定不拦着。”
“祖母说话算数?”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万一下一个你们又横挑鼻子竖挑眼,觉得不满意呢?”
“不会,不会。”侯爷夫人也出声哄:“下一个就算是生了三头六臂,母亲也不反对。只要你跟这个楚小姐一刀两断。”
池宴清心里美开了花,却依旧装作一脸的苦大仇深,望向清贵侯。
清贵侯冷哼:“我就不信,你的眼睛能瞎了,瞧上的都是歪瓜裂枣。”
池宴清重重叹气,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既然父亲母亲祖母全都不喜欢他,孩儿愿意忍痛割爱,从此之后与那楚小姐一刀两断,再无往来。”
清贵侯与侯爷夫人顿时舒了一口气,侯爷夫人慌忙劝慰:
“这世间好女儿多得是,你放心,母亲这就重新帮你参谋一个门当户对的好姑娘。”
“不要!”池宴清一口回绝:“孩儿现在心灰意冷,心如刀绞。
日后也当奋发图强,将所有心思全都放到我的前程之上,暂时不再考虑儿女私情。”
他装得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侯爷等人尽数被骗了过去,还觉得心有亏欠,谁也不肯勉强他。
此事传进池宴行的耳朵里,印证了他的猜测,不由暗自恼怒。
这楚一依在自己面前装得清高,爱答不理,私下里竟然与池宴清私定终身,也不是什么好鸟儿。
两日后,静初派往安平的人便回来了。
他冒用了池宴清府上侍卫的身份,略施小计,就将白静姝的身份重新查实清楚。
果真,眼前这位所谓的白家千金,原来是假冒的。
那么,她身上所谓的梅花胎记,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白陈氏言之凿凿,关于胎记之事,不曾与别人提及,白静姝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刚将人打发走,雪茶一路小跑着入内回禀:“小姐,您快去门外瞧瞧吧!”
“怎么了?”
“刚才有人往咱们门口丢了个破麻袋。”
静初被她着急的样子逗笑了:“一个破麻袋你着什么急?”
“不是!”雪茶连说带比画:“麻袋是活的,里面有人。”
啊?
静初不解何意,带着雪茶来到门外。
府里人已经上前,将麻袋上面的麻绳解开,里面果真装了一个大活人。
衣裳皱皱巴巴,已经脏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而且还滚了一身的泥巴,混合着血迹,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下人将他翻了一个个,脸上沾着灰尘,血迹,还有打结的头发,双目紧闭,不省人事。但仍旧能看得出来,是个约莫十五六岁的稚嫩少年。
静初并不识得此人,诧异地询问府上下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下人回禀道:“我们也不太清楚,就几个叫花子抬着过来的,往这一丢就走了,说是还小姐您的人情。”
叫花子?人情?
宿月出声道:“莫非是上次想要抢劫咱们银两的那群乞丐?可是丢给咱们一个大活人做什么?”
严格来说,这小子都不算是大活人,顶多是半死不活。
静初有些诧异:“他该不会就是那个仁合药行的老板吧?”
“可不就是,我怎么把这个茬儿给忘了?这些乞丐还真挺仗义,说到做到。就是这下手挺狠啊,该不会把人打没气儿了吧?”
静初弯身,将指尖搭在少年脉搏之上,然后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烧热得挺厉害,应当是生病了。自然不禁打。”
“活该,让他心术不正,还设计害咱们。这叫罪有应得。”
静初起身,吩咐道:“来人,把他抬进去。”
下人依言而行,将少年扛进府上,取水给他简单地擦拭了手脸。
嘴唇干裂,眉清目秀,只是眉峰之间,有一道浅淡的疤痕,显得这少年有些不羁。
静初命人给他煮药灌下,又给他清理了身上的伤。
少年烧热得面颊通红,紧咬着牙关,带着一脸的倔强。
看他这副形容,该不会上次的事情令他倾家荡产,这些日子一直流落街头吧?
他的父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