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唇,眼底闪过一丝犹豫。
当眼线,若是被发现,可是掉脑袋的罪过。
她就是怕终生受制于刘玄,才冒险找响马解决他。
而刘玄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
“不单如此。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还保你荣华富贵,坐稳这佐领府的位置。”
“什么?”
“听闻乌尔坤的正室,每月要去县外的甘露寺烧香,一来一回要走大半天山路。”
他看着王媛亮起来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只要你把消息递得及时,让我满意了,我就让她不巧遇上倭寇。”
“到时候,这佐领府的主母位置,不就是你的了?”
王媛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杀兄之仇、肉体欢愉,此刻在主母这两个字面前,似乎都成了可以舍弃的东西。
她看着刘玄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忽然明白了。
这个男人,远比她想象的更懂得如何拿捏人心。
掉脑袋?哪个富贵不是刀尖上滚出来的?
她当初嫁给乌尔坤做妾,不也是赌了一把?
王媛相信刘玄的能力,绝对可以悄无声息的做掉正室。
更何况
她偷偷抬眼,瞥着刘玄,想起方才那坚硬的轮廓,小腹里那股被撩起的火又窜了上来。
只要乖乖听话,把消息递得周全,还怕他不给甜头?
既能握着权柄,又能尝尝这真男人的滋味,左右都是她占便宜。
比起守着乌尔坤那废物磋磨一辈子,这买卖简直划算得很!
她忽然抬眼,迎上刘玄的目光,脸上的犹豫早已散去,
“从今日起,我愿听命于你。”
她忽然往前凑了凑,浴桶里的水晃出涟漪,胸前的柔软若有似无地擦过刘玄的衣襟,带着刻意的勾挑:
“只是刘把总可别忘了今日许诺的好处。”
刘玄冷笑一声,“放心。”
“但你若敢耍花样,或是透漏半个字。”
“我随时都能杀了你。”
王媛的笑容僵了僵,随即又舒展开,“我懂。”
刘玄没再说话,拧干了衣服上的水,推窗而出。
王媛坐在浴桶里,指尖划过方才他在地方。
水面的热气渐渐散去,可心底那点被撩起的痒意,却像生了根似的,越挠越凶。
另一边,刘玄掠过几重屋檐,出离了佐领府。
脚下溅起的泥点混着水渍,在青砖上洇开一小片深色,却很快被夜风吹得半干。
待天光大亮,这点痕迹便会彻底消失。
他直奔城西客栈,牵出河曲马,缰绳一紧,鞭鞭打马出了城,朝着靖边墩的方向疾驰而去。
夜风灌进领口,却压不住浑身翻腾的燥火。
王媛在浴桶里的媚态,还有那肌肤的触感,像附骨之疽,缠着他一路狂奔。
回到墩内,他栓好了马,便大步冲回家内。
推开院门时,李兰儿正蹲在灶台前生火。
听见动静回头,看见刘玄不由笑道:“刘大哥,你可算回”
话没说完,就被刘玄猛地拽进怀里。
李兰儿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他拦腰抱起,轻摔在炕上。
刘玄的唇狠狠砸下来,李兰儿浑身一软,乖乖仰起脸,指尖勾着他衣襟发颤。
他手刚往下探,就被她拉住。
李兰儿喘着气,鼻尖蹭着他下巴:“锅上还给你留了两个白面膜,吃了再”
刘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锅上的还要热,你吃的现成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