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着急间,她突然看到人群中的沈知鸢,顿时激动道:“二弟妹,是你故意陷害我们的是不是?”
顾云州看到沈知鸢,也如醍醐灌顶一般,愤怒道:“贱人,你使了什么手段,这般害我们。”
沈知鸢随手在院子里抓了一根棍子,就往他身上抽。
她一边抽一边骂:“你骂哪个贱人?你和自家大嫂勾搭在一起,还有脸往我身上泼脏水。”
“你说,我怎么陷害你?我是把你们捆在一起了?还是帮你们脱衣服了?”
“你们两个这般忍不得,是早就滚在一起了吧!”
“亏我以前傻,以为你对大哥大嫂家的两个孩子多有照顾,是因为照顾侄儿。原来是为了照顾他们妈啊!”
顾云州想要反抗,但衣服还没穿上,他刚才一直弓着身子,用手遮挡下身。要是还手,就没办法遮挡下身了。
而就在他犹豫是还手,还是继续遮挡住下身的时候,早已失了先机。
更何况他的力气原本也比不过沈知鸢。
最后他只能用双手挡住下身,以防沈知鸢抽打到他的关键部位。
将顾云州狠狠打了一顿后,沈知鸢才转头看向刘卫国道:“队长,我想申请离婚。”
这个婚,她早想离了。
和顾云州这种贱人绑在一起多一天,她就多作呕一天。
经历过上辈子,她比谁都清楚,她们这样的下放人员想要离婚有多难。
就算她治好了刘卫国的孙子,刘卫国也不一定能帮她离婚。
但她从上火车开始,就一直在为离婚做铺垫
一直到现在,大家亲眼看见两人光溜溜的滚在一起,她觉得差不多了。
果然,刘卫国听了她的话后,沉吟了片刻道:“我会帮你提交申请。”
“不——”
顾云州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赶来的顾云涛一拳打在脸上。
“二弟,你说帮我照顾你嫂子,就是这么照顾的?”
“大哥,你听我说——”
顾云州话没有说完,顾云涛又给了他几拳头,“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都滚在一起,被全村的人看见了。”
葛玉兰听到消息,一瘸一拐地追过来,就看到老大将老二往死里打。
她顿时哭嚎着上前阻拦,“老大,别打了,别打了。那是你亲弟弟啊!都是沈知鸢那个贱人的错,你不要着了她的道。你们这是兄弟相残啊!”
“这个老太婆,真是不要脸,都这个时候了,还把责任推到沈同志身上。”有村民瘪了瘪嘴,不忿道。
“这老太婆一看就是偏心老二,你看她一直抱着老大,不让老大打老二。说不定她早就知道家里的二儿子在和大媳妇搞破鞋,平常还帮着遮掩了。”
“对了,我记得沈同志说她男人跟外面的女人生了两个儿子,该不会就是老大家的两个儿子吧?”
“你们胡说什么?”唐宛如愤恨地盯着说话的村民,只恨不得上去撕了那人的嘴。
顾云涛却是将村民的话听进去了。
他也不打顾云州了,他抓住唐宛如的头发,“你个不要脸的贱人,你说,泽华和泽光是不是你和二弟偷情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