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私密的话题,乔南夕不习惯和人分享,慌不迭摇头,给乐衍洗好澡就让阿姨抱着他去了儿童房。
沐清音接了个电话,就急急忙忙套裙子。
“天杀的,公司出了点事,我得赶紧回云城,等我解决好了再来找你玩啊。”沐清音穿好衣服,提着行李箱走的倒是爽快。
乔南夕提醒她慢点,“我让司机送你,别着急。”
“下次你来云城,带你去香山泡温泉,那儿的服务生可都是极品。”沐清音给她抛个飞吻,戴上大墨镜,潇洒离开。
她前脚刚走,乔南夕就被堵在了门口。
“为了别的女人自己老公都不要了。”嘴唇擦过耳廓,热烫的呼吸灌进耳中,两人身心颤抖。
傅京淮呼吸发沉,手指托她下巴,坚硬胸膛蹭她柔软胸口。
薄薄睡衣裹不住,形同虚设,根本裹不住姣好身形。
傅京淮可耻的发现,她都不需要做什么,他就该死的有感觉。
“老婆,想你。”低沉沙哑的嗓音撞击耳廓。
乔南夕心口一软,“沐小姐公司有急事,先回去了,今晚你过来睡吧。”
“嗯,我知道。”他鼻尖蹭着她脖子,一路往下,抱着她直接去客卧,主卧那边还需要做个清理。
乔南夕挑眉,揪着他的嘴唇,不让他亲。
“她接完电话就走了,我都没告诉你,你怎么知道?”
他这几天太忙了,眼底都是红血丝,就想在她身边睡一觉。
“我让人给她找点事做,不然再待下去,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把她扔出去。”说完,牙齿咬掉她的肩带,目光落在她形状漂亮的弧度上。
他饿了太久,依旧保持着耐心,磨的南夕止不住下滑。
傅京淮把她压在床上,无所顾忌,放任内心的欲望奔泻。
他低低的呻吟,声音跟海妖似的魅惑人心。
乔南夕拦不住他,着急道,“你眼底都是红血丝,不能做,想精尽人亡啊。”
傅京淮在床上没有武德,也不讲什么理智,他眸光深邃蛊惑,宽阔背脊微微拱起。
“我刚三十,正是年轻体壮的时候,今晚不来三次不行。”
说完,捞起她的腿。
不合时宜的铃声打断了激烈氛围。
傅京淮不想接电话,埋头乱拱,乔南夕抓他头发逼他起身。
他深呼吸,按了接听。
“京淮,我已经在别墅外,有事想跟你见一面。”
是霍夫人打来的,为了什么,显而易见。
傅京淮小时候不受继母待见,霍夫人来北城的时候,带他去过游乐场,短暂的快乐是他不恶语相向的底限。
“霍夫人来了,我去跟她说几句话,你”
乔南夕穿戴好,“我跟你一起。”
霍夫人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来道歉,她在警局看到那些证据,内心受到巨大的冲击。
也完全无法相信,自己养大的女儿居然这么丧心病狂。
霍夫人看到乔南夕,很难想象这个坚强的女孩承受了多大的折磨。
她二话不说,便想跪下。
乔南夕愣了下,拉住她的手臂,“霍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我为霍茜的所作所为深感抱歉,为人母,没有教育好孩子,养出来个恶魔害你失去了亲人,是我的错。”
霍夫人无地自容。
乔南夕扶着她坐在沙发上,让傅京淮去倒杯水。
“我承认很恨霍茜,但这件事冤有头债有主,我也不会迁怒于不相干的人,只希望,有罪的人能受到应有的惩罚。”
相比较霍夫人,霍霆已经失去理智。
他在别墅外无能狂怒。
霍夫人只觉得丢脸,道了歉,再也待不下去,起身离开。
“我猜,霍夫人会跟霍霆决裂,这种老男人不辨是非,就该判个无妻徒刑。”傅京淮找了外套披在她身上,带着南夕出去看热闹。
她本来不想去,却拗不过男人的力气,谁知道刚出门就看到震惊一幕。
霍夫人抬手,毫不留情的扇了霍霆一巴掌。
“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霍茜做了这么大的错事,无可挽回,她必须接受制裁,你我也不能免责,尤其是你。”
霍霆不可置信捂着脸,表情受创,“可那毕竟是我们的孩子,她也只是因为太爱才会步上歧途。”
“所以呢?就能改变她谋害人命的事实?”霍夫人失望透顶,“霍霆,以后你不要来找我跟锦笙了,分公司那边有锦笙打理,他还要收拾你留下的烂摊子。”
中年危机,悄然而至。
霍霆背脊坍塌,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我真的错了吗?”
乔南夕看着他瞬间苍老十岁的模样,只觉得讽刺,他的孩子是宝贝,别人的孩子就是杂草了?
恶果总有自食的一天。
傅京淮的手段狠辣,且早有准备,给霍氏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
这天之后,霍氏很快变成一盘散沙。
霍茜双手被废,精致的脸也被毁了。
纱布扯下来之后,她从卫生间的镜子里看到那张可怖的脸,一道道疤痕错乱的像条蜈蚣。
丑陋又恶心。
高高在上了一辈子,霍茜没办法接受,抖着手摸着扭曲的脸。
不应该这样,不能是这种结果。
她不要坐牢。
凭什么乔南夕能人生圆满,而她就要像个腐烂的蛆,要在监狱里度过余生。
该死的人,是乔南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