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夕借故出去,在花园里乱逛,一转身就看到跟在身后的傅京淮。
她走的快。
傅京淮也紧追不舍。
借着夜色,他放肆起来,大步追上来握住她手臂。
“南夕,你是不是怨我恨我?”声音沙哑,带着悲伤。
她有苦衷,不敢明说,“你”
“没关系,你恨我,我就用自己的方式让你解恨。”他松开手。
花园有个泳池,灯光照在水面,波光粼粼,他双手张开,背对泳池,仰倒进去。
乔南夕怔住,巨大水花溅在泳池边缘。
“你疯了,快上来。”她伸手去拽他,结果他跟一心求死似的,往水底沉。
她内心一乱,慌张的跳入水中,拽他的手。
他死沉死沉的,根本没打算留着口气上来。
乔南夕硬是把人拖上岸,见他死死闭着眼,头上的伤口又再次崩开,泳池里的水都被染红了。
“哪有你这样的,我说恨你了吗?你就自作主张,要死就死远一点,故意在我面前跳水,不就是做苦肉计,我才不吃你这一套。”嘴上这么说,手已经按在他胸口,不断做着心肺复苏。
按压过胸口,还要人工呼吸。
她嘴刚凑过去,他舌头就伸出来,勾着她,用力的吸吮。
乔南夕就被他扣着后脖子,压在他脸上,根本挣脱不了。
她瞪着一双眼,被亲的唇瓣麻木肿胀,舌尖都被吸的发疼。
没忍住,眼泪滴在他眼角。
傅京淮撑着身子坐起来,把一脸委屈的她抱在怀里,“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没招了。”
乔南夕最讨厌他的自作主张,怒道,“你哪里没招,你这不是算计的挺好。”
“我不敢算计你,只能用这种笨法子,刚才看到那个男人跪在你脚边,我嫉妒的要死,恨不得一脚把他踹飞。”
她扭头,“有什么好嫉妒的,你也可以跪。”
粗糙手指摩擦过她红肿唇瓣,接着,他直接跪在她面前。
目光滚烫,满是爱意。
看的南夕心口发热。
“不要那些男人,他们都不干净,我干净,全身上下只被你一个人用过。”他不要脸的往前凑,做足了要让她原谅自己的姿态。
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身上的西装湿透,西裤绷在大腿上,勾勒出傲人的资本。
“南夕,我爱你,爱到眼里容不下半粒沙子,我不管你跟闻烬之间有什么交易,就算让我做你背后的男人也行。”
她犹豫几秒,“真的?”
傅京淮见有希望了。
举手起誓,“我说假话,就让我这辈子都亲不到你。”
的确是很恶毒的誓言了。
她心脏发软,那点顾忌直接被丢到了九霄云外。
傅京淮见她妥协,再无忌惮,吻她吻到窒息,也知道泳池边不是办事的地方,抱着她回到了客厅。
沐清音伸着小腿让几个男模给她按摩,见两人跟连体婴似的,叹口气。
就知道乔南夕不是个心狠的女人。
“楼上有客房,傅总衣服都湿了,去换件衣服吧,太迟了,你们就在我家住下吧。”
她让佣人去收拾客卧。
乔南夕不想,主要担心闻烬会找麻烦。
“放心,闻烬现在没工夫来找你。”傅京淮抱着她上楼。
上药的时候,她才知道闻烬涉黄被困在警局,“是你找人做的?”
他解开扣子,露出鼓胀胸肌,跟她纠缠接吻时含糊的回答她的问题。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连佣人过来换床单都没发现。
她羞红着脸被抱进浴室。
傅京淮不管外面如何,在她胸口留下暧昧痕迹,还恬不知耻的说,“要是能再吃到就好了。”
他怀念乐衍还没断奶时的待遇。
满满一口,身心都得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