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夕愣住,刚才的伤心瞬间被怒火取代。
“你真跟别的女人亲嘴了?”
她想方设法帮他找记忆,每天下班回来给他做饭,衣帽间的衣服全部搭配好,确保他不用费心。
还会带着孩子跟他一起去爷爷家。
结果就换来他跟别的女人亲密。
她气的脸红,想生气,想把那碗汤盖在他头上。
可他失忆了,不是故意的,跟她相爱的那个人格被六年前的人格取代。
乔南夕内心一阵挣扎,随后深吸口气,滚犊子吧,失忆又怎么了,就可以不顾家庭责任,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乱来?
去他妈的吧。
她用力戳着筷子,不断平息着心里的酸涩,“我知道你现在不爱我,不过没关系,等你想起一切就好了,另外,下次出去见女客户,麻烦你守男德,毕竟我不希望以后面对一个恢复记忆还是个不干净的老公。”
乔南夕吃不下去了,把饭碗一推,转身上楼。
傅京淮心口一滞,熟悉的拉扯感几乎要把他的心脏撕裂。
他看向她的背影,脑子里疼的受不住。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查游轮那件事,监控视频交给专业的人鉴定,反复确认,针剂的确是妈妈给云纤注射的。
至于原因,无从得知。
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是说预判了白心慈的目的?她让盛安去调查妈妈的过去,也是为了证实内心的猜测。
快十一点,她躺在床上,辗转睡不着。
几个小时前的火气已经散了大半,想想还是不放心,穿上睡衣去了客卧。
傅京淮卧室的门没有关。
昏暗的灯光中,他坐在床头的沙发上,垂着头,修长手指握着酒瓶,胸口睡衣微敞,皮肤冷白,透着股禁欲冷清。
乔南夕立即冲进去,拿走酒瓶,“你不能喝酒,医生不是说了,你头上的伤还没好透。”
几个小时,她也不来看看他,他早就疼的神志恍惚。
地上散落了不少药片。
乔南夕低头,想去捡起药瓶,却被他握住手,一把扯进了宽厚滚烫的怀抱里,腰肢嵌在他双腿间,清清楚楚的感知他的热度。
“你身上这么烫,生病了吗?我去拿体温计。”她轻轻推他胸口。
傅京淮的视线落在她红唇上,爱与不爱,都不及身体的欲望来的凶猛。
他低头咬住她唇瓣,舌尖挤进去,吮着她的舌。
他技术好,手段多,只是亲嘴就让她软了身子。
阔别许久的亲密,彼此都忍不住颤抖。
乔南夕嘤咛着,主动攀上他肩膀。
他的手开了自瞄似的,钻进睡衣,游走在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上,那一寸寸的皮肤滑溜的让他浑身都疼。
“你是不是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啊?”乔南夕被他压在沙发上,抬起了两条纤细的腿。
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身子也抖。
傅京淮头疼欲裂,听到这句话,没来由的狂躁。
他想不起来,为什么一定要让他记起从前。
“没有,就算我一辈子想不起,你就不再爱我了?”他恶劣的动作,挑断她的理智。
乔南夕出了不少汗,脸颊潮红,拼命地摇头。
“爱你,我永远爱你。”
他得逞的笑笑,臣服于身体的渴求,闭眼都跟开了导航一样。
怪不得,曾经那么迷恋她,原来是她这副身子太过美妙,无论是手还是脚,甚至连头发丝,都让他生出一股冲动。
就这么着吧。
死在她身上也好。
“怎么这么甜,还烫,嗯?看着我的眼,说话”
乔南夕人都麻了,这种话,的确是曾经的傅京淮会说的,她被逼着回应。
很久之后,他总算释放,地上丢了七八个套,空气里都是石楠花的气息。
傅京淮累到睡着,偶尔会皱眉,胳膊搭在她腰上,梦里也强势的要命。
也只有在梦里,他才会遵从内心,变成那个爱她的傅京淮。
乔南夕伸手抚他眉眼,忍不住蜷在他怀里,下一瞬,他睁开眼。
“我之前不理解我为什么会喜欢你,现在,好像懂了。”
男人声音哑的不行,带着欢爱后的欲。
乔南夕眼神一亮,“你”
他的手抚她腰臀,神志清醒的看着她,“我不信先婚后爱,但相信,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