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淮吻她脖颈,轻笑,“这么乖,那我想做什么你都能答应?我想就这样站着抱着你来一次”
或许是疼惜他即将面对的痛苦,她抚他的脸颊。
“好。”
她主动缠住他的腰,吻他耳垂。
傅京淮心头狂跳。
他抱着南夕走到窗边,外面是漫天星空,万家灯火亮起来,两人连在一起,看着那片灯光。
“我傅京淮这辈子真是幸运,能遇到你,让你爱上,再爱上你,还有了那么可爱的宝宝,都要谢谢岳父岳母,把你生的这么优秀专一。”
“还要谢谢你,这么些年都没有放弃我。”
只是几句情话,就让她情动不已。
乔南夕紧贴着他的胸膛,不知何时,两人的衣服都剥了干净,就那么坦诚的抱在一起。
呼吸交缠,感情交融。
他的胸膛每一次起伏都用力的挤压着她。
“真想就这样死在你身上。”他叹息,动作不带停的。
乔南夕跟坐海盗船一样,上下颠簸,“不许瞎说。”
但是他力气怎么这么大啊。
她不由得怀疑,“你来之前是不是吃壮阳药了,怎么不累的吗?我腰酸。”
“你看我需要吃药吗?我一直都这样,你累了就睡一会。”
“怎么睡,坐摇篮睡啊。”
傅京淮托举着她,走来走去,唱起了摇篮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哄女儿睡觉,温柔全给了这张嘴。
但凶狠是真的狠。
折腾了三个小时,乔南夕是睡了醒,醒了睡,最后到达临界点。
傅京淮把她抱到浴室,给她洗澡。
她趴在浴缸,看着他健硕的身材,哑声开口,“有件事,我要告诉你,闻夫人她她得了癌症,没有多少日子了。”
傅京淮搓洗身子的手一顿,微微皱眉,“谁告诉你的。”
她如实说。
“你没想过,他是骗你的吗?”
乔南夕傻乎乎看着他,“可是闻夫人亲口告诉我,不想你知道,怕你担心,难道妈妈也会骗我吗?”
傅京淮瞳孔缩了缩,冲掉身上的泡沫,朝她走过去。
“看你傻样,人家说什么都信,就看闻烬屡次三番想把你拐走,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他坐进去,水直接漫到外面,地上都是痕迹。
“怎么反应这么迟钝,真被我做傻了?那可怎么办,我听说老一辈有种叫魂,我试试。”他手伸过来,乱摸。
乔南夕脑子跟浆糊子一样,抬脚踩他,“妈妈为什么骗我啊?”
傅京淮把泡沫点在她鼻尖上。
白白的一团,衬的她有些孩子气。
是啊,她才二十多岁,能有多大,失去爷爷奶奶妈妈,从那么多的痛苦打击中走出来。
傅京淮觉得她很牛逼。
“你对亲人总是不设防,是真是假,我会查清楚。”
乔南夕后背发冷,意识到上了闻烬的当,他一直在强调闻夫人得病这件事,不就是想让她告诉傅京淮?
“我之前没怀疑,就是因为她是你妈妈,你说的对,我成了闻烬的棋子,他有千万种法子可以透露给你,却偏偏借我来说。”
她懊恼的咬着唇,“对不起。”
傅京淮粗糙的手指滑过她光滑肌肤,抚过上面错乱的吻痕,“不用道歉,永远都不要跟我说这三个字,你知道,我最想听的是另外三个字。”
浴室里,稀里哗啦的水声不断。
这天之后,傅京淮就着手让人去查,得出的结果很不友好。
盛安把检查报告单拿给他,顺便把刚冲泡好的咖啡一起摆在桌上。
“要不,您还是先喝点咖啡再看报告。”喝完嘴里就有苦味了,再看报告就不会难过。
傅京淮瞥他,“怎么,你在咖啡里投毒了?”
他打开文件袋,视线掠过,呼吸一紧。
患者:沈淑宁,患有严重的转移性脑癌,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