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爸爸了,他恢复挺好,过段时间做康复训练,半年左右就能正常行走。”
她嗯了下,帮他脱下外面的大衣,里面还穿着病号服。
“下次去哪里提前告诉我。”她说。
傅京淮牢牢看着她,“南夕,抬头看我。”
她顺从的抬起头。
他急切的吻就落在她脸上唇上。
带着想把人吞噬的力气,却又出奇的温柔。
乔南夕招架不住,往后退就倒在了床上,被他胸膛紧紧的压住。
“不行,你还有伤,别急好吗?”
傅京淮忍了几个月,这段时间每天都能看到她,但就是不能畅快到底,欲望膨胀起来,滋生出更多的渴望。
他呼吸灼热,“那解开衣服,让我”
后面的话很轻。
乔南夕脸红,想到后备箱里的东西,脸更红了。
她拗不过,只能先让他解解馋。
“你够了。”
“这是给乐衍的。”
“太过分啊,信不信我把你嘴粘起来。”
话说的再多都抵不过他有力的唇舌。
期间,他还不要脸的问,“老婆,喜欢我这样吗?下次我在舌头上打个舌钉。”
她快哭了,他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折磨人的手段。
一切结束之后,他单手给她清理干净,然后抱着她休息。
乔南夕等他睡着才起身去了车库,把袋子拿回病房。
的特护病房足够宽敞,有衣帽间,她把东西塞进去,准备出院的时候带走,却忘了某人有着敏锐的洞察力。
傅京淮在她去卫生间时,起身,打开衣帽间的柜子。
角落藏着的礼盒袋并不显眼。
他打开,懵了几秒,这女人,想他死在床上就直接说。
傅京淮没有说破,把东西又放了回去。
在医院住了段时间,傅京淮出院,回了老宅,路上还有些紧张。
“傅京淮,你手在发抖?冷吗?”乔南夕诧异看着他,北城的春天还不至于冷到发抖。
她握紧他的手。
傅京淮初为人父,知道自己做的太少,对孩子愧疚,对她更是亏欠。
“我那时候混账,说了违心话,让你没有安全感才会弄个假孩子糊弄我,以后,我好好爱你们。”
她微笑,温暖的手摩擦他的脸,“我现在都知道了。”
心意相通的一对恋人,再也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
他一直好奇,云纤为什么会配合她演那场戏。
乔南夕神情得意,“女人之间,友谊纯粹,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很多时候,拉你出深潭的人,往往就是那个平平常常的陌生人。”
他心里抽疼,拿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
“下次在床上,你把我绑起来,想怎么折磨都行,拿鞭子抽,蜡烛烫,随你的心情。”
前排的盛安:这对吗老板,不是折磨,是恩赐吧。
乔南夕不跟他胡说八道,手却抽不回来,只能让他当个玩具似的紧紧攥住。
老宅里。
老爷子正抱着乐衍看花圃,佣人喜滋滋的说了声,“少爷少奶奶回来了。”
乐衍跟有心灵感应似的回头去看。
红红的小嘴瘪着,漂亮的五官皱成一团。
乔南夕这段时间两边跑,很少陪伴孩子,在医院也都是把奶水吸出来让佣人用保温箱送回来。
母子之间,从没有分开这么久。
她接过来乐衍,温柔的亲了亲小家伙汗湿的额头,没说几句话就安抚了他的情绪。
乐衍抽了抽小鼻子,好奇的看着妈妈身边高高大大的男人,大眼睛眨了眨。
老爷子一看这状态,心头大喜,“你跟夕夕和好了啊。”
傅京淮眼圈发红,“和好了,以后都不会再分开,爷爷,等乐衍满月酒过去后,我跟南夕就要补办婚礼。”
“那敢情好啊,爷爷马上去让人安排。”
他按住老爷子的拐杖,“我都安排好了,您就等着喝喜酒。”
老爷子问,“你爸呢?”
傅京淮找了个理由,“上厕所的时候被尿滑了一跤,摔骨折了,在医院躺着呢,就是怕你担心,才没说。”
“”
老爷子真服了这个儿子。
傅京淮却丝毫没有慌乱,他骨折的那只手还没有恢复好,争着抢着要给乐衍换尿片。
小家伙肉嘟嘟的小脚直接踹在他脸上。
“我儿子劲儿就是大,随我。”傅京淮说完,一股温热的液体滋了老高。
一泡尿,全部尿在他脸上。
傅京淮石化了。
月嫂哎哟一声,“少爷,您先去洗洗吧,我来给小少爷换。”
“不用,我可以。”他不嫌弃。
但转过头就跟乔南夕撒娇,“老婆,儿子尿我一身,你给我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