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别来烦我。”直接挂了电话。
盛安听得一头冷汗,老板现在跟个刺猬一样,谁过来都得挨扎,但没想到,白心慈居然还能顺利生下个儿子。
简直是医学里的奇迹。
回别墅的路上,傅京淮还买了南夕爱吃的蛋糕,他知道现在不宜出现在她面前,就让云纤提了进去。
云纤伤势恢复的差不多,看到她靠在床上,脚上缠着结实的绸缎,能活动的范围只有五米。
尽管知道这样不好,但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云纤没有立场多说。
乔南夕一副接受命运安排的神色,实际心里早有打算。
三天后。
老太太的葬礼如期举办。
外面飘着小雪,刺骨的冷风呼啸而过。
再过几天就是除夕,本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却阴阳两隔。
乔南夕在一众保镖的护送下,出现在了葬礼现场。
她穿着一身黑,简单扎了个马尾,臂膀上缠着孝牌。
灵堂一片肃穆。
乔南夕木然的跪在柔软的垫子上,看着傅京淮应付吊唁的来客,那些让她节哀的话变得遥远空洞。
直到奶奶的骨灰被送到墓地,封穴时,她才猛然意识到,这一次是真的再也见不到奶奶了。
她情绪彻底崩溃,哭到小腹抽筋,硬硬的像揣了块大石头。
傅京淮担心她身体,抱着她离开墓地,让盛安善后。
接下来,为了让她安胎,傅京淮擅自做主停了她的工作,画室和孟氏都联系不上她。
电话都快把手机打爆了。
上百条信息里夹杂着闻烬的安慰。
傅京淮面无表情的关掉手机,起身去厨房盛了碗汤。
很简单的丸子冬瓜汤,她以前爱喝,他学会了做。
傅京淮端着汤碗,在卧室门口站了十几分钟。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怕看到她厌恶失望的眼神。
做足了心理建设,傅京淮推门进去,看到坐在床边的乔南夕脱掉了睡衣,只穿着内衣,低头抚摸着圆滚滚的肚皮。
细腻的肌肤像刚剥了壳的鸡蛋白。
傅京淮深吸口气,激动的手里的汤碗差点掉在地上。
“我肚子上好像长了妊娠纹,网上说这是不可逆的,你觉得丑吗?”她眼眸一闪,语气温柔的询问他。
卧室里开着暖气,傅京淮觉得燥热,把汤碗放下,蹲在了南夕面前。
他干燥的大手覆在她小腹上。
“不丑,你变成什么样都是全世界最美的。”他早就准备了妊娠油,当即找出来给她涂抹。
乔南夕有气无力道,“我不相信,你是在骗我。”
他头脑一热,吻她光滑的肚皮,很没出息的想更亲近些。
这段时间,她处处抵抗,今晚难得温柔。
傅京淮得寸进尺。
亲了亲她的唇,见她没有反抗,舌尖探进去加深亲吻,不断吮着她的,亢奋的像吃了兴奋剂。
原以为跟她就要这么耗下去,结果峰回路转。
他抱着她柔软温热的身子,空落落的心重新变得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