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抵达医院,就看到骂骂咧咧的杜明佩。
那副嘴脸不知道在楼上跟南夕说了什么。
傅京淮下车,无声靠近。
“还有力气跟我叫板,身边人都死绝了,乔家成绝户了,以后还不是要靠着傅家”杜明佩嘴角是冷漠的笑。
她语气中带着怨毒,要不是这死丫头,她跟傅震之间还不至于走到这步。
本来想着过来关心几句,没想到被赶出去。
她咬牙切齿,一回头对上傅京淮森冷的目光。
杜明佩身体僵硬着,顺势道,“京淮啊,我刚才去看望南夕呢,她现在精神不太好,你可得多关心关心她。”
下一秒,杜明佩的脖子被掐住。
只能惊恐的看着年轻男人,随着他手劲不断收紧,喉咙火辣辣的剧痛隔断了空气。
“再靠近南夕,我让你生不如死。”傅京淮没下死手,松开手时,杜明佩软脚虾似的坐在地上。
她大口大口喘气,“你误会了。”
傅京淮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冷声道,“滚!”
愤怒在心中积攒,杜明佩不敢跟他对着干,灰溜溜的爬起来就走。
盛安:活该,作死。
病房里很安静,乔南夕在收拾东西,把床单被褥都叠的整齐。
傅京淮没来由的感到害怕,冲过去按住她的手,“收拾东西干什么,医生不是说了你还得住院观察。”
她头也不抬,“不想住在这里,回去还要收拾奶奶的遗物,准备下葬的事。”
“我来安排就好。”
乔南夕抬头,眼底没有依赖只剩冷漠。
“我自己的事不需要劳烦外人。”
一句话划清两人的关系。
他喉头酸涩,“南夕,你还在怪我吗?是,那个司机的确是我爸的员工,可那是他个人行为,跟傅家没有一点关系,你不能将所有的错都归咎在傅家。”
乔南夕勾了勾唇,拨开他的手。
“傅家在北城名望这么高,我怎么敢归咎给你们,是我的错,我不和你们纠缠了不行吗?”
奶奶已经火化了,过几天要下葬,她不想让傅家人参加。
傅京淮不准她走,扣住她完好的手腕,“是霍茜来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的是事实,你在医院陪着她,应该的,霍小姐毕竟为你挡了刀。”
乔南夕痛苦绝望的看着他,“我是爱你,可我不能在真相没有查清楚之前,还跟你在一起。”
“所以你要判我死刑,把我打入地狱吗?”他不放开,死都不放。
两人像藤蔓,互相纠缠,他把乔南夕抱在怀里,低头埋在她脖颈。
几分钟后,她语气坚定,“让我走。”
傅京淮眸色一沉,“不可能。”
他抱着乔南夕走出病房,不顾她的挣扎,开车回了别墅,把她放在床上,从抽屉里翻找出从前的情趣用品,将她双脚缠住,牢牢地困在了床上。
“你疯了,你想干什么?”冰凉的绸缎,让她心里寸寸冷下去。
双腿一动就能听到绸缎上铃铛哗啦啦的声音。
他以前在军队待过,特种兵,打结的技术无人能及,加上绸缎柔软也不会勒到她。
男人粗糙手指抚过她细滑的小腿,充满了爱怜。
“我说过会查清楚,你给我时间,别一棍子打死,如果你非要走,我只能把你锁起来,让你这辈子都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