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夕看着他脸上坏笑,直接把满手的水糊他脸上。
晚饭她吃了不少,撑的小肚子比之前更大,好像怀孕五个月。
傅京淮让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去了厨房开始洗刷碗筷。
看着他宽肩窄腰翘臀的背影,乔南夕心里一软,觉得他真的变了。
不是说说而已。
安安躺在她身边睡觉,小呼噜打的很响,四肢摊开露着软白的小肚皮,是全然信任的姿态。
乔南夕低头吸了口猫,看到了茶几上的文件夹。
她没想打开的,但上面被画了几颗小星星,还写了她的名字,备注了我妻。
傅京淮的字迹迥劲大气,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乔南夕呼吸一紧,搞得这么浪漫,难不成里面画了什么东西。
她打开。
里面整整齐齐的都是乔氏公司偷税漏税以及做假账的证据。
任何一项拎出来都够他进警局里喝一壶。
还有只录音笔,都是乔云海跟财务总监的犯罪记录。
乔南夕缺什么就来什么,她忍不住红了眼,走到厨房,从后面抱住他的腰。
“你怎么会有那些证据?什么时候查的?”
她身上软,胸口两团更是软的不可思议,傅京淮今晚打算吃顿好的,所以耐心很足。
“你告诉我,乔云海给你发车祸照片的时候,还有你那个蠢货弟弟,他完全就是被当做替罪羊出来挡枪,实际也是乔云海想制造车祸,不想让奶奶成功手术。”
消息太震惊了。
她好大会才反应过来,被这种恶毒的心思给恶心坏了。
缓和了很久才压下那股恶心感。
傅京淮转过身,以吻封缄,舌尖热情的挑逗着她,用最直接有效的方式让她沉迷其中。
傅京淮去洗澡的时候,乔南夕接到了云纤的电话。
“化验结果出来了,家里的餐具是用有毒物质烧制的,里面的药性不大,但日积月累之下会中慢性毒,看不出来,却能损伤心脉,最后内脏全部腐烂,呼吸衰竭而死。”
乔南夕浑身冰冷,她想起来爷爷死的症状就是这种。
老人家刚过了八十大寿,却忽然一病不起,怎么检查都查不出问题。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爷爷戴着呼吸机,胸口起伏的幅度却一点点消失。
那时候她无助痛哭,生命流逝的那么快,快到她根本没办法抓住任何希望。
爷爷去世时,乔云海还来吊唁,在灵堂前哭的晕厥。
呵,演戏真是逼真。
可他们是他的血脉至亲啊,有多冷血无情才能残害自己的父母!
乔南夕捂住酸涩的心脏,闭上眼不断地深呼吸。
她需要用别的事来驱散不安。
浴室里,傅京淮洗到一半,门被推开,他回身看到恍惚的乔南夕。
她直接撞进他怀里,手在他身上乱摸。
他早上练空腹有氧,晚上练了下肩膀,胸口的肌肉充血到鼓起来。
冷白的肌肤,加上膨胀的肌肉好像是一大块发面馒头。
乔南夕闷头就咬。
傅京淮头皮发麻,爽的没边,“我警告你,最好给我再放肆点。”
她真的挺放肆,没所顾忌,嘴巴那么小,真怕给她弄伤了。
傅京淮坐在浴室的沙发上,双腿岔开,看着蹲在面前的小女人,兴奋到眼底一片猩红。
许久之火,他抱着乔南夕,接了水给她漱口。
“你没必要这样做,不喜欢的话不要勉强自己。”他从不想强迫她做这种事。
乔南夕冲掉口腔里的异味,虚软的靠在他怀里。
“没有不喜欢,你都给我礼仪之国讲究有来有往。”
他失笑,“所以你仅仅是因为我给你弄过,所以你也不能让我吃亏?那你可得继续努力,毕竟我在你身上,不止一次。”
她拿他当工具人,发泄了心里的情绪之后,正好累了,起身就要去睡觉。
傅京淮没那么容易放过她。
他体谅她怀孕辛苦,就算忍到爆炸也没有真正的占有她。
但却用了各种法子,逼出了她的眼泪。
乔南夕泪流满面,低声骂他,“无耻,下流,臭不要脸。”
他握着她手指凑在唇边浅浅的吻着。
“宝贝儿,要脸就吃不到好的。”
夜深人静,有人餍足有人夜不能寐。
孟氏医药公司的大楼里,总裁办公室还亮着灯。
外面星辰闪烁,孟宴礼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霓虹灯光,有一瞬的失神。
他明明无限接近她了,怎么最后还是会被拒绝。
口腔里的酸涩蔓延到心脏。
好像被人拿着针一点点的戳刺。
门外,孟蕊提着夜宵,探头探脑,“哥,你还真在这里。”
孟宴礼手里的烟没抽几口,不想让妹妹抽二手烟,他直接将烟头按灭在水晶烟灰缸里。
“你怎么来了?”
孟蕊把保温桶打开,苦着小脸,“完蛋,我包的饺子都破皮了,变成饺子汤了。”
孟宴礼没吃晚饭,正好有些饿,拿了勺子舀了几口。
“挺好,这次没把糖当成盐。”
她喜欢下厨,但做出来的东西,能吃死人。
被夸了,好开心。
孟蕊笑完之后板着脸,“哥,你别喜欢南夕姐了,你们之间没有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