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淮为了求婚的事,忙了一整个下午,等看到短信的时候,立即就给她回信息。
等了很久没有收到回复。
打电话,显示关机。
他又联系别墅的赵姐。
赵姐说她根本没有回去。
再然后,傅京淮就开始着急,能打的号码都打了。
而乔家接电话的佣人,是新来的,还没见过乔南夕,这才导致了信息偏差。
“来奶奶家,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他深吸口气,平复了心情。
乔南夕仔细看他的眉眼,“你去哪里,也没有提前跟我说。”
他本来就不擅长哄女人,为了乔南夕已经一再的打破底限。
“我在忙正事,每天要开会见客户,难道每开一个会都要跟你报备,你不嫌腻得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乔南夕无情笑笑,“所以你腻了,那为什么要求我必须跟你说呢,你不觉得自己太双标了吗?”
“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他板着脸,耐心全无,冷眼看着她。
说爱的时候,恨不得黏在对方身上,稍微有矛盾,彼此身上的倒刺全部亮出来。
朝着对方最柔软的地方扎。
他也意识到这句话的严重性,叹口气,想要抱她。
乔南夕往后退了两步。
他皱眉,“我找你找疯了,才会口不择言,你也有错,明知道我会担心,手机没电了也不看一眼。”
“你今天去见客户了吗?”乔南夕岔开话题,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他想起来霍茜提醒过,说出口的惊喜就不叫惊喜。
“是,见了两个客户,就是上次给我寄了成人样品的,问我使用感受,但我还没用,不如今晚试试?”
乔南夕彻底失望了。
他在撒谎,明明跟霍茜在婚纱店,却说是去见客户。
但她没有精力计较了,小腹传来阵阵紧缩感,已经快四个月的肚子,比同龄的孕妇还要小一圈。
“肚子疼?去医院。”傅京淮弯腰将她抱起来,二话不说把人放在车里,直接驱车去了医院。
妇科医生检查之后,提醒她。
“孕妇钙片记得开始吃,你本来底子就不太好,还有你,是她丈夫吧,不知道孕妇最忌情绪激动吗,非要较真,出去左转,在三楼大厅体验一下分娩阵痛。”
傅京淮作为傅氏总裁,被训成个孙子。
他没说话,看着闭眼装睡的乔南夕,默默地点头。
半小时后,傅京淮双腿打颤,从那台体验仪上起身,还差点摔倒,狼狈的出了一身汗。
原以为能扛得住,没想到跟打碎了几根肋骨,再插几把匕首一样。
初为人父,体验这台设备,他咬牙忍到了十指的级别。
傅京淮回了病房,安静的望着她苍白的小脸,俯身吻她额头,“抱歉,我不该吼你,以后不会了,别生气了好吗?”
乔南夕睫毛颤了颤。
鼻腔一酸,眼角滚了几滴泪,她不想哭的,但脑子里一直盘旋着傅京淮跟霍茜相处的画面。
傅京淮心里软了,弯腰捧着她的脸,强迫她睁开眼看自己。
“我知道你没睡,看着我,南夕,不愿意看我没关系,你知道我手段有多卑劣。”
他带着茧子的手指剥开她的纽扣,钻进去,在那片滑腻诱人的肌肤上来回抚摸。
两指用力,捏的她吃痛。
她睁开眼,恨恨的瞪着他,“傅京淮,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嗯,病得不轻,你不理我,我就头晕头痛恶心还莫名的烦躁。”
乔南夕冷嗤,“那你可能得了狂犬病,最好去打一针狂犬疫苗。”
傅京淮哑然失笑,这个时候,她还能说出这么带刺儿的话,就注定了他不服软,她就不可能消气。
他拿得起放得下,联系了岑风,让他送一套战袍。
岑风在电话里问他,“九号的战袍行吗?那鸟兜子?”
傅京淮想了想,轻咳一声掩饰不自在。
“女仆装。”
岑风正在拉屎,直接夹断了提了裤子就冲出去。
他没听错吧,傅京淮要穿女仆装,跟乔南夕玩这么花啊。
稀奇是真稀奇,但岑风也想看看。
可惜刚把手提袋送进去,被傅京淮一脚踹出病房的门。
岑风痛斥他的无情,“好歹我也给你找了这套装,那可是圈子里的孤品,你就这么对好兄弟的,穿着让兄弟看一下不行啊。”
太抠门了。
乔南夕还气着,主要是气他瞒着自己。
但她也不是故意耍性子。
房间里响起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
她闷头不理。
又好奇他在干嘛。
乔南夕偷偷掀开被子,脸红的骂他,“你不要脸,这么喜欢遛你那臭鸟,别在我面前玩。”
他全程绷着脸,飞快的穿上那件女仆装,头上还戴着女仆帽,黑白荷叶边裙摆,加上他两条毛发浓密的大长腿。
乔南夕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她视线落在他小裙子的正中央,“傅京淮,你对你兄弟做了什么,他怎么没了?”
傅京淮的脸瞬间黑了。
他22的尺寸,被她就这么无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