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半了,浴室里响起啪的一声。
巴掌打在了皮肉上面,却又轻飘飘的。
乔南夕无力的挥出去手掌,“把你手里的破玩具给我扔了。”
那一巴掌打他脸上,给他打爽了。
“好,我知道夕夕不想要那种东西,想要我。”说完,他俯身吻她的脸颊嘴唇,顿了几秒就撬开,深入缠绵。
正亲的火热,安安扒开门缝,跑进来,站起身,使劲抓着傅京淮的裤管。
“出去,安安,我跟你妈有正事要忙,现在没工夫陪你玩。”
说完,他眸色深沉的看着身下滑腻的肌肤。
勾人的妖精,哪怕只是躺在那里什么都不做,散发的幽幽香气已经让他神魂颠倒。
他爱上了乔南夕,甚至畅想跟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安安以为爸爸欺负妈妈,急的嗷呜嗷呜叫。
小脑袋还在不停撞着傅京淮的腿。
乔南夕推开他,穿好裙子,把安安抱在怀里安抚,“不怕不怕,待会儿让他给你讲故事。”
傅京淮嘴角一抽,看着安安日渐肥胖的小身子,想起了一句话。
被爱会长出血肉,溺爱会长出板油。
他怀疑这猫崽子就是来跟他抢老婆。
睡觉的时候,乔南夕蜷缩在他怀里,没心没肺睡的安稳。
他还要克制着身体的本能反应,憋得快要爆炸。
半夜,乔南夕被惊醒,只觉得两条腿被压得实在。
身上伏着道迥劲的黑影,猎豹似的,墙上的影子折射出惊人的频率。
“你”她声音都哑了。
傅京淮低头,扯开了被子,过了半小时才算结束,就在乔南夕想把他踹下床时,他埋首在她脖颈。
“夕夕,嫁给我吧。”
她愣了下,“你说什么?”
“我们再结一次婚,去爱尔兰,一辈子都不离婚。”傅京淮温柔的吻了吻她潮红的脸颊。
充满磁性的声音,在事后更加沙哑,夹杂着甜蜜的期许,钻进耳廓里,刺激着敏感的神经。
乔南夕望着他深邃的眼眸,“你认真的?可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大多都是荷尔蒙的作用,下了床就不算数。”
“而且你手还按在我身上,更不可信。”
她翻身,背对他,觉得他没有诚意,哪有人半夜把人折腾醒了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求婚,也求得不真诚。
傅京淮精虫上脑,的确失策了。
他从后抱着她,筹谋着怎么给她一个难忘的求婚仪式。
次日,傅京淮上班的时候在网上搜索求婚视频。
大多没什么新意。
岑风的新片发布,他过来拉广告和赞助,敲门没人应,就推门进来。
“亲爱的,嫁给我好吗?”
“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以后饭我做,地我拖,钱我交,我会让你一辈子幸福。”
岑风龇牙笑出声,“堂堂的傅总怎么也看这种画大饼的段子。”
傅京淮关上视频,抬头看他,“如果要求婚,你说女人最想要听什么话,承诺是画大饼,那给房车和钱呢?”
“你要跟南夕求婚?”岑风眨眨眼,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桌上有盒奶酪,他顺手拿起来,打开就吃。
吃两口,差点吐了,“这奶酪怎么一股羊屁眼的味,谁买的啊?”
傅京淮皱眉,“你吃过还是闻过?不吃还给我。”
奶酪是南夕买的,他早上出门,顺手从冰箱拿了几盒。
岑风吃了几口,坐在沙发上,“很简单,女人都是感性动物,你把她最在意的捧到她面前,她保准哭的梨花带雨,直接答应了。”
所以,南夕最在意什么?
傅京淮自恋道,“她最在意我。”
岑风低头看了眼奶酪,他吃的不是干噎酸奶,怎么差点被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