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纤没想到她洞察力这么敏锐,一猜就中。
还在想理由,又被乔南夕戳穿。
“别编了,你一到公司,我就觉得你不对劲,你太了解我了,能拿捏我的喜好,别人送我咖啡,你直接拿走,重新递给我果汁,甚至还要拍我的午餐,是发给傅京淮看吧。”
她失笑,“他可真有意思。”
说完,乔南夕拿出手机,给傅京淮打了个电话。
“傅总,有没有时间见个面?”
傅京淮声音慵懒含笑,“想老公了?”
乔南夕笑笑,“是啊,想了。”
男人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哪儿想了。”
“哪哪都想。”
“有多想,想到迫切要见到我吗?见面之后呢,让亲吗?”男人还在追问。
乔南夕却在这关键时刻戛然而止,“见面你就知道了。”
听着两人这么不见外的话,云纤躲开几步。
她仔细看着乔南夕,真是个妩媚漂亮的女人。
即便怀孕了,依旧散发着独特的个人魅力,很难不被吸引,难怪傅总这么宝贝,生怕老婆被人抢走。
乔南夕还在笑,但眼里露出狡黠,“今晚早点回来。”
傅京淮听着女人邀请的调子,小腹一紧,声音都哑了。
“好,我绝对早点回去,等我。”他舍不得挂了电话,等那边挂断,才按了键。
还要平复被这女人撩出来的火气。
盛安进了办公室,见到老板不停深呼吸,“您也不用紧张,岑少出马,绝对能炸出有用的东西,那现在,咱们出发吗?”
傅京淮起身,捞过西装外套。
“哎,老板你裤子怎么了?”刚才老板在办公室干嘛,难不成看那东西?
傅京淮一脸笑容,“你这种单身狗,体会不到跟老婆打电话的心情。”
盛安明白了,嘀咕一句。
“也不知道是谁,之前天天黑着脸,还说毫不在意,结果现在太太一个电话就炸膛了。”
傅京淮心情好,难得没发火。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此时一家小饭店里,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的男人,看着同样全副武装的女人,不耐烦的道,“钱呢?”
白心慈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就一直在审视。
她本来不想出现,可这个后患她要亲自解决了。
“我来只是想问清楚,你到底是谁,给我发那些莫名其妙的信息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你。”她故作镇定,手心早就冒出冷汗。
男人冷嗤,“白小姐,你装什么清高呢,当年不是策划的那件事?在老子面前别演你的清纯小白花了,没钱,老子就把你干的事儿全抖出去。”
白心慈警惕的瞪着他。
她在上下打量。
男人也有些紧张,眼珠一转,拿出手机,“不给是吧,行啊,我这就给傅京淮打电话,告诉他”
“不要!”白心慈心脏颤抖,猛地起身想去抢夺手机。
男人却避开,冷漠看着她,“现在呢,钱还给不给了?”
她知道,这个人就是当时跟她见面的男人,她心里很乱,以至于都没有看清楚长相,就点头。
“你跟我来,我之前预约了大额取款,你在外面等着我,我取了钱就给你送出来。”
男人阴恻恻要挟,“所有的东西都存在我的邮箱里,三点之前我要是出半点事,邮件就会自动发到傅京淮的邮箱里,到时候,全世界都知道你白心慈做过的恶。”
白心慈说不出话,此刻,她无比慌乱。
闷头出了门,带着男人往前走,借口银行离的远,要过几条街,让男人上车。
刚上车,车子就轰的一声开出去。
一阵烟雾徐徐飘出。
男人吸了几口,浑身发软,手脚都动不了。
等意识到不对劲,男人骂道,“你搞什么?迷烟?”
白心慈不说话,猛踩油门,开的飞快,一直到偏僻的角落,她转过身,从脚下抽出了一把刀。
“你为什么要回来啊?你不是应该出国了吗?”她握着砍西瓜的大刀,二十多厘米的长度,一刀捅下去,能直接来个对穿。
男人往边上躲开,后背抵着车门,“你害死了你哥哥,怎么,花点钱消灾也不愿意吗?你这种女人,老子这辈子都没见过”
“那又怎么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哥哥应该会原谅我,而且只要你死了,就没有人知道了。”
白心慈举起长刀,猛地往下砍。
男人拼命躲开,却还是被划伤了大腿。
尖锐的痛感让他叫了声,“卧槽,你丫的下死手啊,傅京淮你个龟孙子,快来救你爷爷啊。”
白心慈愣住,下一秒,车屁股被猛地撞上。
她惯性往后仰倒,脑袋磕在了方向盘上。
车门被钝器砸开,盛安冲过来,直接把男人拖出去,“岑少,你没事吧?”
“差点死了,这女人太狠了,她竟然还想杀人灭口。”
摘下口罩和帽子,岑风大喘气。
幸好伤口不深,不然砍到大动脉,他直接就英年早逝了。
盛安打了急救电话,等待救援的时候,白心慈爬出来,后脑勺都是血,染红她的裙子。
她跌坐在地上,看到逆光朝她走来的男人。
男人声音阴冷,“白心慈,真的是你!”
乔南夕在听手机软件里的监听,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她听了会儿,卧房的门被人打开。
大步进来的傅京淮,朝大床靠近,边走边脱衬衫,打开了皮带。
乔南夕看他猴急的样子,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