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挣扎,不想碰到他伤口,“你先松开唔”
吻来的迅猛,又激烈。
不给她一点反应的机会,就强势的霸占她身心。
“亲一会就行,我正当壮年,这么长时间没做,浑身难受,就亲十分钟,很快。”
他温柔的声音钝刀子似的,一点点的割断了乔南夕的心理防线。
她没有力气拒绝,被他亲的腿软,等到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抱着去了床上。
许久之后,乔南夕看着红肿的嘴唇和被弄脏的床单。
气的很想暴打他一顿。
“我再信你的话,我就是狗。”她没忘记这里是医院,把人赶到一边,去拿了备用床单换上。
把脏床单放在袋子里准备拿回别墅清洗。
傅京淮吃过一次,浑身舒爽,但还不够,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
他脸上还带着餍足的表情,打开了监控软件,看到安安又蜷在监控前。
“安安想妈妈了,可怜的毛孩子,估计以为她妈妈不要她了。”他捯饬手机。
乔南夕,“我不会信你了。”
打脸来的如此之快,听到安安喵呜喵呜的哭声,乔南夕心都化了,冲过去,拿走手机。
“安安,是妈妈呀,在家有好好吃饭吗?”
“妈妈出差呢,回去就给你带猫条和罐罐,你听话,等妈妈回家好好亲你。”
人家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她这儿是母行千里担忧儿。
傅京淮单手枕在脑后,好像找到了拿捏她的筹码。
油画被送到了别墅,乔南夕后来去看过一次,被保护的很好,没有半点损伤。
她对傅京淮,心存感谢,给他做了饭菜,装在保温桶里,准备送去医院。
傅震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依旧语气不善,“你到底是傅家的儿媳妇,非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僵,最后影响京淮的事业,你才甘心?”
“什么意思?”她不清楚傅震想表达什么。
傅震冷笑,“还装傻,不是你撺掇京淮报警,把他妈妈送到了警局,就算你婆婆做了什么错事,那也是一时糊涂,我给你一次机会,出个谅解书,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听到这话,乔南夕才知道,原来设计让陈业猥亵她们的主事者,就是她的婆婆。
杜明佩。
她内心更加冷硬,也完全理解了傅京淮这种性子的由来。
“怪不得傅京淮这么没有安全感,始作俑者就是你,父亲是孩子的靠山,而正是你的不作为,从一开始就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孩子,才会给人伤害他的机会。”
乔南夕忽然有点心疼傅京淮。
她的父亲和傅震一样,都是利己主义者,只关心生意利益,忽视了儿女。
傅震被刺到了逆鳞,斥责她没有教养。
乔南夕语气很淡,“您倒是有傅老爷子教养,可是不也没有承袭爷爷善良正义的秉性吗?我没有人教,都是自己摸索的,但我也明白,您以前没有把心思放在孩子身上,就没有资格要求孩子满足你无礼的条件,同理,我也不会出具谅解书。”
说完,她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傅震气的七窍生烟,吃了粒速效救心丸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