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结果。
期间,乔南夕恨不得离他八丈远,两人之间能隔一条楚河。
半小时后,盛安又急匆匆赶回来。
这次,他神情凝重,始终没敢去看太太。
只将恢复数据的手机递给了老板。
“虽然但是,我还是觉得这件事不是太太做的。”盛安觉得太太没有理由这么做。
乔南夕刚靠近,听到这句话,心都凉了。
她死死的盯着手机。
傅京淮打开信息,看到躺在发件箱的那几条彩信。
全部对得上。
他眼神凉薄,勾唇冷笑,将手机砸在她怀里,恰好顶着她胸口。
女人的胸部很脆弱,加上孕期她胸口更加敏感,稍微一点力道,都觉得被拉扯了疼痛的神经。
“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傅京淮神色锋锐无比,逼近她,将她抵在了冰凉的墙上,虎口直接扣住她下颌。
盛安手足无措的制止,“老板,您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啊。”
乔南夕眼眶通红,心痛,胸口更痛。
她艰难的发声,“我还是那句话,不是我,有人拿我的手机操作”
“呵,死到临头还在狡辩,你这张嘴,怎么这么硬。”他就不该对她心存仁慈。
抱她?刚才就应该直接把她扔一边去。
见他怎么都不信,乔南夕张嘴咬他的虎口。
尖利的牙齿,用了劲儿,留下个深深的牙印。
傅京淮下意识甩开手,盯着那道整齐小巧的齿痕,目光变得凌厉锋锐。
“撒谎,推卸责任,死不承认,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他一张嘴,满是伤人的话。
仿佛一把刀,一点点的剜开她最脆弱的地带,割裂出道道血痕。
“我会证明自己。”
她不做无谓的争辩,转身就走,单薄的背影,在空旷的走廊上,被灯光照的愈发的瘦弱。
乔南夕直接打车回了画室,这个时间,快要到下班时间,画室没几个人。
孟蕊正在处理报名表,“南夕姐,你怎么这会儿来了?”
“孟蕊,帮我把办公室的监控调出来,就下午三点到六点之间。”她声音疲惫。
“哦,好,你等等啊。”
孟蕊带着她去了监控室,麻溜的调出了这个时间点的监控录像。
逐帧的检查了半小时,乔南夕指着画面上的人影,问道,“这个,还有靠近门口的是谁?”
孟蕊仔细看了几眼,“门口那个是刚招进来的一个小老师,叫李昕,另一个好像是学生家长,怎么了啊?”
“他可能碰了我的手机,发了什么东西,但我不是很确定,你给李昕打个电话,就说临时有个课程上的事,找她确认,让她立即来一趟学校。”
孟蕊脸色一变,“好的。”
半小时后,李昕来了画室,进门的瞬间看到了面色严肃的两人。
她不安的问,“乔老师,孟老师,有什么紧急的事吗?”
乔南夕开门见山,“今天下午三点的时候,我放在抽屉里的一张银行卡丢了,卡里有五十万,刚调了监控,发现那个时间点,只有你靠近我的办公桌。”
五十万,普通人至少十来年才能赚到。
孟蕊搭腔,“如果是你拿的,交出来,这事儿就算了,不是的话,我们就选择报警处理。”
李昕只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她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哭出来。
“不是,我没拿,我只是只是”
乔南夕趁势追击,“你还年轻,有大好的青春未来,没必要为了这五十万葬送未来。”
李昕痛哭流涕,把事情全部交底了。
熬到了晚上十一点,乔南夕才回了别墅。
客厅里,傅京淮坐在沙发上抽烟,烟雾缭绕在他周围,熏染着那张英俊深邃的面孔。
她也是不客气,走到他面前直接拿走烟头,按在了烟灰缸里。
他脸色黑透了。
“先别急着训我,给你看个东西。”她坐下来,把李昕的话放给他听,然后又把咖啡店的监控拿给他看。
李昕说,是有个漂亮的女人给她五万块钱,让她带着人去了画室。
“李昕是新招进来的老师,她不知道我的办公桌前有监控,所以,是有人用技术解锁了我的手机,发了那些信息。”
她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清白。
而咖啡店的女人,尽管戴着帽子墨镜,从身形上依稀能辨别出来,是赵婷婷。
他抬起眸子,深邃的目光锁定她粉白的脸颊。
心慈这件事,除了乔南夕,还有杜明佩知道,但杜明佩不可能这么傻,自掘坟墓。
是心慈?
“即便如此,照片呢?”他神色依旧冷。
乔南夕笑了笑。
“叱咤商界的傅总,也有犯蠢的时候,你选择性眼瞎,我也没办法,我从没见过照片上的那个女人,为什么要划烂,那位女士高贵漂亮优雅大方,要是你暗恋人家,没有镜子总有尿吧,照照看你哪点配得上那位女士。”
冷不丁被骂,傅京淮咬了咬牙,“乔南夕,你这张嘴真是欠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