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人都没让你变脸,乔南夕一句话就让你破防了,还说没感情?”
傅京淮一口干了剩下的酒,语气冷淡,“无聊。”
他起身离开,回到给心慈买的别墅,看到她盯着手机发呆,连他回来都没有发觉。
傅京淮拽了拽领带,走过去,看到屏幕上是秦翎的社交账号。
“心慈,四年前那副油画,是你自己的作品吗?”
白心慈哆嗦了下,下意识的将手机倒扣在沙发上。
她紧张的捏着手指,心虚却假装坦荡,“是啊,阿淮哥哥为什么这样问?”
傅京淮目光锋锐,不像平时温和,多了探究和失望。
“我希望你跟我说实话,心慈,我答应你哥哥好好照顾你,就要对你的行为负责,不属于你的东西,就要还给别人,而不是据为己有。”
他知道她有躁郁症,受不了刺激。
但一味的纵容只会让她走到歧途。
白心慈愣了下,不可置信的问,“你什么意思,是说我抄袭南夕姐姐的油画吗?我没有!那就是我自己的作品!”
对一个病人,没办法让她用理智认清现实。
傅京淮没说什么,“你这段时间在家好好调理身体,画廊那边让赵助理打理就行,产检的话,到时候我会让医生带着设备来家里帮你做。”
意思就是不要出门了。
白心慈歇斯底里的质问,“你要软禁我吗?我不要,阿淮哥哥,你这样我会害怕的。”
她委屈的哭出声,还托着小腹,做出难受痛苦的神色。
傅京淮皱眉,走过去安抚她,“只是出于安全考虑,网上什么说法都有,怕你受不了。”
听他这么说,白心慈才好受点。
她小鸟依人的蜷缩在他身边。
“我听话,阿淮哥哥不要生气,不要离开我,至于那副画,只要南夕姐姐高兴,她想怎么说,我都无所谓的。”
好像她才是那个受尽委屈的受害者。
傅京淮心里有数,没有再询问,而是皱眉看着她。
次日,乔南夕拿着鉴定结果去找傅京淮。
她把单子拍在奢华的办公桌上,“傅总,看看吧,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处理?”
事关他的小情人,她要在网上公开的话,得提前跟他打声招呼,省得他再狗吠。
傅京淮扫了眼,面色平淡,“随你。”
她愣了。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这上面显示,四年前的那副画就是我的作品,不是白鸥的,我现在,要在网上发出这份鉴定结果。”
他依旧没什么情绪,“可以。”
她嘴里能塞个鸡蛋,竟然大胆的伸手碰了碰他额头。
“没发烧,那就是我幻听了。”
傅京淮顿了顿,“我分得清是非曲直,如果有必要,我可以配合你开场发布会,但我只有一个要求,心慈不能出镜,她不宜受刺激。”
还是那个说辞。
但对乔南夕来说已经是退步。
她没什么不满足的,只是心口无可避免的冒出酸涩,“好,那就辛苦傅总了。”
傅京淮闻言,抬眸看她。
她那张粉白的脸上,满是倔强,不化妆,不涂口红,清汤寡水到极点。
穿的也很普通。
但就是让他想要接触,这么想着,他就有些难受。
裤子里绷得紧紧的。
乔南夕看他一副隐忍表情,好心询问,“你怎么了?”
“尿急,憋的。”他没有起身去厕所的打算。
她啊了声,搜索个网址打开给他看。
“男科专家说,最好不要憋着,次数多了,容易结石,严重的还会得尿毒症。”
恰好盛安进来,说是有个客户送了份礼物,是他们研发的最新产品。
“沈总说,这个可以夫妻一起用。”盛安脸红,放下礼盒就闷头往外走,差点撞到门。
乔南夕盯了几眼。
“你打开看看是什么,需要的话,就拿走。”傅京淮起身,去卫生间,解决尿急。
她觉得这盒子挺精美,打开,从一层层的包装纸里拿出个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