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外面传来惊呼,“他有枪,不要靠近,大家都后退啊。”
是安保上来察看,走到门边,听到傅京淮那句“就地正法”。
傅京淮皱眉。
无比烦躁的看着怀里被他亲的泪眼朦胧的女人。
该死的,明明嘴皮子差点被她咬下来一块,却还是很有感觉。
他将她半搂半抱的送到床上,去卫生间拿了条毛巾,打湿后准备给她擦脸。
“你是水做的,是你自己亲我,还哭什么。”
他是出于夫妻间的本分,看她脸上的妆花的像个鬼,刚才升起来的欲望瞬间荡然无存。
乔南夕想起来宴会上,叶柏杰的话,抬起湿漉漉的眼眸看着他。
“还想亲?等会儿,外面有人,等警察来做好笔录,我满足你。”他的身体并不抗拒她。
“你买了叶柏杰的油画是吗?”她声音很冷。
傅京淮浑不在意,“是,怎么了?”
乔南夕闭上眼,自嘲笑笑,之后就一言不发。
半小时后,警察上门,得知里面的人持有枪械,也开始警戒。
甚至拿着喇叭朝里面威呵。
傅京淮只能双手高举,“是他们听错了。”
“把武器摆在地上,蹲下身,双手抱头,快点!”警察可不听他的片面之词,毕竟真的有武器的话,后果没人能承担。
他脸色铁青,“我是傅氏总裁傅京淮,网上能查到资料。”
沉默几分钟后,误会解除,警察语气温和不少。
“枪支是管制武器,就算是玩具也不要随意吓唬人。”
傅京淮面不改色,“夫妻情趣而已。”
警察一愣,都是男人,自然秒懂,气氛就有些尴尬。
经过排查是附近的几个刚出狱的盗窃犯。
找不到工作又开始重操旧业,蹲点了好几天,趁着乔南夕不在,上门撬锁。
幸好没丢什么贵重物品。
警察临走,还让他们换把锁,最好在门口装监控。
卧室里,乔南夕看着箱子里的东西,闷不吭声的开始一件件处理,最后把箱子丢到楼下垃圾桶。
但她身高不够,大皮箱不好塞进去,差点折了腰。
傅京淮看不下去,“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
“没有,只是认清了傅总的为人,你想为白小姐兜里,所以从叶家买走那副油画,不就是想看我的笑话。”
“那恭喜你,你看到了。”
她这一晚上,情绪波动太大,小腹抽疼,走几步,眼前一花直接往前栽倒。
要不是傅京淮眼疾手快,把她捞进怀里。
她已经摔得头破血流。
“傅先生,乔小姐有对什么药物过敏吗?她感冒挺严重的,需要注射退烧消炎药。”
傅京淮听着医生的话,“先给她用普通的感冒药,临床最安全的。”
他才发现,一点都不了解她。
傅京淮看着昏迷中的女人,这么单薄,怎么脾气大的要命,炮仗似的一点就着。
但是睡着的样子又格外的乖巧。
他想起来她刚才说的话。
什么叫做给心慈兜底,买了叶家的油画。
病房门被敲响,盛安抱着几只玻璃瓶进来,“老板,您看看这些吧,我觉得太太挺委屈的。”
傅京淮摸了摸嘴角,他莫名其妙被咬,不是更委屈。
“什么破烂东西?”他从瓶子里拿出一只蓝色星星,打开,神情顿住。